倒是進步極大,現在若仍是大試的話,這孩子足可憑藉自身實力凌駕長留八千弟子之上了。」
隨口誇讚了一句,仿佛是在暗示他其實只是在督促弟子練劍,白子畫沒有現身,而是就那麼看著,看著她故意洋溢一陣陣紛揚的花海,然後在花海中咯咯歡笑。
白子畫那一向冰冷的臉上,也掛上了些許的微笑。
本來略帶著幾分憂愁的心思,也因為那道白色的身影而有所緩解了……
「嗯?」
正在花海中練劍的花千骨突然怔了一怔,側頭看到了那露出半邊身子的白子畫,頓時笑靨如花,變作了花海里最美的一朵,她一聲嬌咤,斷念劍上突然一陣輕顫,所有的花瓣兒急劇飛舞,已經在斷念劍的操控下,變作了一把把香氣四溢的絕美之劍,劍指一伸,無數花劍嗖嗖嗖聲響中,已經釘在了遠處的一棵古樹之上。
「師父!!!」
開心的歡呼了一聲,花千骨一路小跑到了白子畫的面前,臉上露出了傻傻但卻極為可愛的微笑……
「跑那麼急做什麼?一點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了……」
白子畫輕輕訓斥了一句,輕輕伸手幫花千骨拭去了額頭上的汗漬,向有潔癖的他,竟然對花千骨身上的汗毫無排斥,反而臉上掛著疼溺的神情,他認為那是作為一個師傅,對於弟子的最深的關切。
「嘿嘿,看到師傅高興嘛……」
花千骨笑嘻嘻的答了一句,抱怨道:「這幾日紫薰上仙來長留,師傅你都沒有好好陪陪我了……咦?紫薰上仙呢?」
「她呀……」
白子畫語氣頓了一頓,說道:「她已經走了。」
何止是走,簡直是氣急攻心,什麼都沒說,只是用那種滿是哀怨和憤怒的眼神望了白子畫良久……
她什麼意思,白子畫很明白,但他覺得,紫薰真的是有些想太多了,她只是他的徒弟而已,他對她,也僅僅只是師父對弟子的憐愛而已,哪有什麼齷齪的心思了?
「是嗎?那……各大門派的掌門也都走了嗎?」
花千骨遲疑了一下,踢了踢腳尖,對白子畫問道。
「也都走了……」
白子畫看著花千骨那遲疑的眼神,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並沒有找到蘇易和阿暖的蹤跡……」
五年了,從之前諸位掌門在長留守了足足半年之久,卻依然不見墟洞開啟,沒辦法在別派逗留太久,各派掌門也只得回返自身門派。
而之後,便定下規定,各大門派莫要放棄尋找蘇易和阿暖兩人的蹤跡,每年固定一個月到長留一行,交流一下彼此的收穫,看是否有尋找到那兩人的行蹤。
可惜從十方神器丟失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了五年的時光,但墟洞依然未曾開啟……而且完全找不到那兩人的蹤跡,仿佛蘇易和阿暖這兩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一般。
「是嗎?」
花千骨仿佛放心了一般的輕輕舒了口氣。
「小骨你……」
白子畫看著花千骨,同樣嘆了口氣,「那阿暖那般的對你,你竟然仍要回護於她嗎?」
「不是的,阿暖姐姐對我沒有惡意的……」
花千骨抬頭爭辯道:「我最能感覺他人的人心了,如果一個人對我有善意或者惡意,我一定能感覺到的,所以我可以肯定,阿暖姐姐對我沒有惡意!」
「她對你沒有惡意?你可知當初她對你……」
「啊?她對我怎麼樣了嗎?」
白子畫一滯,再度嘆了口氣,「沒,沒怎麼……」
這倒是讓他怎麼說呢?
不過那兩人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白子畫仰頭望天,默然無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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