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搭調的挎著槍,謹慎的打量著所有人,但她表現的太明顯了,正是這種對所有人都保持戒心的態度讓她被排除在所有小團體之外。
兩個高中生都是乖寶寶的類型,很容易就被下了武器——在本人同意的原則下,或者被殺死,其他人可以使用它們的裝備,不然王東他們也不會那麼想要新丁了。然後他們就幸福的發覺,自己被編入了空姐方陣里。
白領和年輕人的小團體表面上恭服樂一山的領導,但他們互相隱蔽的傳遞著眼色,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
正式開始遊戲後,窗戶上的遮蔽也撤掉了,通過窗口,很容易就發現街面上的荒蕪景象。
樂一山自己還備有望遠鏡,他馬上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恐怕有誤,城市中應該已經很難找到補給了,各處的痕跡都表面災難不是突然降臨,而是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並且從遊戲場景的名字就能看出——逃離亞特蘭大,這裡肯定不會沒有怪物,要不也不需要逃離了,只是白天怪物們潛伏起來而已。
街道上的阻塞狀況讓他嘴巴里發苦,即便找到燃油也無法開車行駛,單憑腳程穿越最少30公里的城區,他和他的夥伴可以做到,開啟了種子能力後,身體素質極大的強化,在公路狀況下,別看背負著幾十公斤的裝備,二三十公里的路程還不在話下。
但剩下的人,別說身嬌肉貴的空姐們了,除了那個會熟練使用槍械的沉穩男青年以外,年輕人和白領們都很懸。
腦子裡建立了幾個方案,都被推翻,只剩下及早出城這一條路可走。
因為除了他和他的夥伴以外,只有買菜大嬸的籃子裡有著一點食物,其他或許某個人的身上有著一點零食,拖得時間越久,對他們來說就越不利。
這些白領和空姐恐怕只需要半天,就會因為飢餓而崩潰,進而喪失步行移動的體力。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道路無法通行車輛,只能步行,就好像將自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怪物面前,這是最壞的狀況,所有的弱點一覽無遺」
「沒有補給,缺乏可以信任的幫手,所有人身陷殭屍的重圍當中」
「即便是我,在他這種境況下,也沒有好的辦法」
對面的建築物中,打掃乾淨的某個房間裡,劉安正在為兩個女人講解現在面臨的狀況。
「拖的時間久的話,就會因為飢餓喪失體力,而穩健的打開一條離開城市的通路,需要時間和物資,但此時他們最缺的恰恰就是這兩樣」
「最好的方法就是丟下那些累贅,讓他們自身自滅,叫樂一山的那個人很清楚這一點,不過他不會這樣做,應該會選擇組織所有人突圍的方法離開城市」
「可惜的是,如果全員選擇防護服,所有的進化者擰成一股繩沒有分裂的話,大約死一半左右的新人才有可能成功」
「此外,恐懼、混亂、互相之間的信任感,以及整體的合作性等等,都是他們此時的大敵,這樣的隊伍在集體行動時,因為以上的因素,很容易就在瞬間崩潰,將所有人拉進死亡的泥潭」
「比方說,在行路時,開路者的遲疑、軟弱;在接敵時,作戰者的混亂、恐懼;在斷後時,斷後者的畏縮逃跑;只要一個環節出錯,就有可能使整個隊伍崩潰、瓦解,然後gameover」
荷花曾經是作戰人員,她明白劉安講的是什麼,一邊聽一邊點頭;唐軻雖然是女老闆,不懂軍事,但她相信荷花和劉安,這就足夠。
兩個人都沒有要劉安幫助對方的想法,因為她們潛意識裡認為那不可能,劉安雖然厲害,但也沒有厲害到那種可以保護將近三十人團隊的地步。兩個女人並不清楚,她們的漢子其實可以輕鬆碾壓全城的殭屍,毫無任何壓力。
劉安有過那麼一絲猶豫,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作壁上觀。
這世上唯一可以對自己負責的只有自己,聽從別人的意見也好,或者受到別人的誤導也好,也只有自己才可以對結局負責,不能用別人的憐憫和好心為自己的過失買單。
如此而已。
那個叫江太良的白領,看上去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少十五人份的後備彈藥存儲,卻也因此將自己推到了
121.好有既視感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