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吃了,但是骨頭不能軟。
讓認的乾姐姐去為了自己的事情,求旁的什麼不相干的人,這種下作的事情,楚河還做不出來。
而且借著這個話茬,正好提出赴宴之事,卻也是機會正好。
玉質道人溫和的笑了笑道:「弟弟你竟然有如此自信!卻是不錯。」
「只是那洞庭龍君脾氣火爆,怕是不太好交流呢!」她倒是不擔心鬧出什麼岔子來。
怎麼說也是長江龍君的壽宴,洞庭龍君又是其至交好友,斷然不會因為些許小事,就懷了氣氛,惱了長江龍君。
楚河聽聞玉質道人之言,便知道入龍宮壽宴的事情妥了。
「這麼看來,想要入壽宴,確實也不太難。只怕真正的考驗,還是在那壽宴之上。」楚河心想。
又與玉質道人聊了一些話題,楚河適時的拋出一些小曖昧,卻又不過火的段子,惹得玉質道人嬌笑不停。時刻保持著對方對自己的興趣。
直到一色殿借來的天光都開始暗淡,楚河才告辭離開。
玉質道人有些不舍,幾番挽留,楚河卻去意堅決。
這個時候,留下沒好處,反而會因為相處太久生出厭煩之情。
離開了,才能拉開一段理智的距離,留有空白的想像空間。
一個人在感情劇烈起伏的時候,善意和惡意其實是伴隨而行的,一點點好感會被放大,一點點的惡感,也同樣會被放大。
辭別了玉質道長,楚河返回蚌精碧珠的家,正巧看見楊辰空晃著大肚子在街上走,一路走還一路打著飽嗝,臉上還帶著痴漢般的傻笑。
「飽了!飽了!終於飽了啊!」撫摸著圓滾的肚皮,表情猥褻。
楚河忽然有些遲疑,要不要上去和他打招呼。
「喲!張公子!這麼巧,又遇到了!」楚河一時躲閃不及,便被楊辰空瞧了個正著。
看著踱著小碎步,深怕晃到肚子走過來的楊辰空,楚河表情自然道:「是啊!原來是楊大哥!怎麼樣?你吃包子比賽贏了嗎?」
楊辰空哈哈大笑,笑到一半打了個飽嗝,急忙用手捂住嘴,腮幫子動了動,像是在咀嚼,然後硬哽了一下,將什麼東西堵了回去,這才對楚河道:「那是當然!你楊大哥我出馬,哪裡還有輸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