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疏。」
縱然有段時間沒有戰鬥,可身體還是沒有忘記那種感覺。
「你這個傢伙!」
「別想逃走啊!」
兩個人分別掏出了小刀和放在一邊的球棒。
敵人有兩個人,小刀可以無視,因為他距離比較遠,所以要處理最近的球棒男。
太慢了……
球棒男的揮舞動作很流暢,可那只是針對棒球這項運動來說,實戰可沒有任何作用。
彎下腰,側身的同時壓低身子往前衝去。
左手手掌往上一抵,命中棒球男下巴的同時將其擊飛,幾顆牙齒飛了出來。
第二個小刀男也很快逼近過來,那麼……
「唉?」
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整個人朝著右邊摔倒。
「混蛋啊!!」
抬起的左手當作盾牌,在下一刻被小刀男刺穿。
真是狼狽,因為失去了緊張感嗎?
刀刃刺穿了左手,割破皮膚,鮮血順著手臂染紅制服袖子。
與此同時,我用右手撐在牆壁上。整個人撞向小刀男的肚子,將其撞飛。
「呼哈。」
抬起頭大口呼吸,看著一邊瑟瑟發抖的萌新。
「可以走嘍。」
「你,沒事吧?」
「這點小傷。習慣了。」
眼鏡學生抱著書包立刻從身邊跑開。
用能力將傷口修復,可流出來的鮮血並沒有回去。
時間倒流的話,指的是傷口,而不是血液?
那麼,想要讓血液都回去的話。想必需要直接把手指放在血管上面吧……
一番戰鬥讓身體變得舒暢不少,看了一眼三個倒地**的傢伙,我轉身準備離開。
「南宮,同學?」
被由比濱大人發現了。
不只是如此,她身邊還跟著三浦與海老名。
這種情況可不是青春有問題,而是青春有大問題了。
「這不是由比濱同學和……還有誰?」
我假裝不認識她們。
「不對,不對,不是說這個,那些人怎麼了……」
「他們摔倒了。」
被三名少女用一臉質疑的眼神盯著看的感覺真是奇怪。
將右手踹在兜里,這樣便可以把染紅的右手藏起來。
「結衣。我們走吧。」
三浦並不想要跟我扯上關係,她一邊警惕地看著我,一邊看也不看的操作著手機。
是要報警?還是說叫葉山他們過來?
真是麻煩,需要讀檔?
「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事嗎?那些人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由比濱同學,這些傢伙可是自作自受,你剛才可沒有看到他們的暴行吶。」
「暴行?」
因為沒有藉口可以找,所以我便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
「像是遊戲的劇情一樣呢。」
聽完了我的解釋,海老名的視線越過我,放在倒地的三人身上。
「這倒是,原本還以為是美少女等著我拯救。」
「我覺得男生更加適合南宮同學你哦。」
「雖然我會把後面交給同伴。但是絕對不會把後面獻給男人,海老名同學也該嘗試著踏入新的領域了吧。」
男人是戰友,蘿莉和美少女萬歲!
「咦?你好像很清楚吶!什麼?什麼?你也知道這個方面?」
「與其說是知道,不如說是剛剛好了解過一些而已。」
森之妖精比利王什麼的……在網路上經常看到這個方面的東西。
「意想不到呢!」
兩個人談話的同時。我指著外面的街道。
「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好,他們可是一群不怎麼友好的傢伙哦。」
她們看了一眼我身後的三人,面對準備爬起來的三個不.良,選擇了撤退。
三浦走在前方,帶著由比濱和海老名率先離開。
跟剛才一樣,我還是被三浦當成是壞蛋警惕著。
由比濱在一邊思考著可以做到的事情。最後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南宮同學你是執行委員吧?」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談話之時,聽到我確認由比濱的話之後,三浦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這個傢伙是執行委員?」
「有什麼問題?三浦優美子同學。」
「你為什麼……」
「因為我是執行委員。」
三浦頓時說不出話,想必正準備著之後反擊吧。
「對了,由比濱同學,我想要知道你現在是否碰到了麻煩。」
「咦?什麼意思?」
就算其他人在也沒有關係,我想要弄清楚現在侍奉部的情況。
不如說,正因為有其他人在,由比濱才沒有撒謊的理由。
由比濱知道,三浦關心著她,海老名雖說一直都很隨便,可也清楚該讓現在保持怎樣的氣氛。
由比濱是迎合氣氛的人,海老名則是不看氣氛來融入氣氛的人。
「沒什麼哦。」
這麼回答我的由比濱低下了頭。
在這部分劇情之前,我估計是校慶的劇情。
從校慶的劇情那裡開始,侍奉部就逐漸朝著分裂的方向發展。
無法認同對方的行動跟理念,想要堅持自己擁有的那份孤高或者是信念。
分歧總是會出現的,只不過侍奉部的分歧卻沒有在表面上展露出來。
都是一群不擅長表達的人,明明想要維持著現狀,卻還是採取會破壞現狀的行動,這不是任性又是什麼呢?
跟由比濱談話之後,就是大老師了呢。
「你不要欺負結衣啊。」
「我只是問問題而已耶。」
「都一樣,你現在給我閉嘴。」
「是是是,孤高的女王大人。」
「你那是諷刺嗎?」
誰知道呢?
聳了聳肩,我看到了前面的出租車。
「我先走了。」
招手讓其停下來,我對著身邊停下來的三名少女說道
「可不要太晚回去哦。」
「你是老師嗎?還是家長?」
立刻就被三浦吐槽了。
打開車門進入出租車內,在我關上大門之前,由比濱抓住了車門。
「你,知道什麼嗎?南宮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