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人死後還真的有靈魂存在啊!我迷迷糊糊的微睜雙眸,耳聽見木材被火灼得劈啪作響,渾身暖暖的,這種舒服的感覺還真是久違了。「你醒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傳入耳中,緊接著一張面積略有些大的臉,遮擋住我面前本就昏暗的光亮,t麼的誰啊?這麼討厭,我伸出右手在那大臉上「啪」的拍了一下。「,你什麼毛病啊!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抽人嘴巴啊?!」大臉的主人不滿的挪開,火光重新透了過來,我這剛開機略顯遲鈍的大腦,才終於運轉起來。
「廉煜?怎麼是你啊?」「,不然你希望是誰?」廉煜捂著左臉,幽怨的像個冷宮娘娘。我忙解釋,方才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在地府還遇見熟人了。「好麼,別人懷疑現實的時候,都是掐自己,您老倒好!扇別人!」越描越黑,我反倒更解釋不清楚了,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總算將他成功的安撫。這才同我講述,是怎麼撿到我的。
話說,那時他手欠的摘下童屍臉上的面具,間接的導致墓室地面塌陷,衝散了隊伍,他和歐陽澤好巧不巧的掉進了一群大老鼠窩裡。說是老鼠,只是因為那東西外形與鼠相似,而各個身高近一米,矮小的也足有半米高,他們不人得那東西只好暫且這麼稱呼。好在那些老鼠都沒動靜,也不知是死是活,兩個人就輕手輕腳的尋找出路,順著一條藤蔓快爬離那個地方,不知怎的,竟被一隻大鼠警覺,呼兵喊將的招來一群同類,向他二人展開進攻。廉煜因為快一步順藤蔓登到上處的支洞口,而到達那裡之後,那些鼠輩似忌憚什麼可怕之物不再上前。只是歐陽澤就沒那麼幸運了,本就有傷在身,終於還是被鼠軍俘獲。提及此處廉煜漲紅了臉,許是覺得自己因為慫沒去營救歐陽澤,如此說出口,很是失了臉面吧!我沒言語,生死面前,自己已是泥菩薩過河,誰還敢去為了本就不相熟的人再去犯險。畢竟,救,在於人情,不救,也是天經地義,誰對誰都沒有義務。廉煜一個人走進了洞穴,沒多久竟巧遇尤拙,見他正將渾身冰霜的我扛在肩上,同他講述歐陽澤遇險的事情,尤拙便將我託付於他,順帶索走了鬼首面具,前去營救歐陽。
聽到此處,不由得心中焦急萬分,擔心尤拙的安危,又著急想要見他,問一問他是怎樣再一次救我於危難,分別之後他去了哪裡?其實歸根結底,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悄悄的喜歡上他了,我的supe。
「嘿!嘿!想嘛呢!」廉煜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下意識的打了他一下,「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暴力。」被他打斷思緒,我索性將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給他,「!吉祥這個王八蛋!這要是在外面哥幾個一定替你滅了他」廉煜氣憤的握緊拳頭,我白了白他「先出得去再說。」被我無情的鄙視,廉煜不再裝腔作勢,轉而做出一副宣誓的表情,堅定的抓著我的肩膀「姬樂妹子,你放心,這仇兄弟早晚替你報!」被他這麼滑稽的一逗,整個人也是輕鬆了許多,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噠、噠、噠」遠處黑暗的墓道里,傳來皮靴踏地的聲響。從聲音判斷定不是尤拙,來不及躲藏,廉煜順手在火堆里dn東北方言出兩個火把,我們人手一把各自緊貼一側的牆壁做出防守狀,等那聲音的主人靠近。等待最為熬人,如果要死就一刀給個痛快,最為折磨便是那等待的時間與未知更令人恐怖萬分。「啾啾!」廉煜這貨一定是諜戰片看多了,低聲的沖我打著口哨,手還不老實的比劃著各種動作。「啥意思?」我終是忍受不了這麼緊張的氣氛里,他在那搞怪。還未聽他解釋,聲音的主人下半身已經先暴露在光亮中,只看清一雙女士的皮靴,廉煜忽然大叫一聲「兄弟們,上!」便掄起火把朝那人砸去
撿起一塊粗糙的石塊充當指甲銼,我笑坐在篝火前給長長的指甲修型,廉煜一面鬼哭狼嚎的哀求著「姚姐鬆手!」「姚姐我錯了!」「姚姐,求放過!」姚助理將廉煜的右胳膊反扯按在他腦後,用穿著皮靴的腳踩在他的腰處,兩處輕輕一用力,廉煜整個身體便來個反面的鯉魚打挺「你叫誰窯姐?臭小子活膩歪了?」「姑奶奶,此姚非彼窯啊!放過小的吧,弟弟再也不敢了!」姚助理撇開廉煜,整理下衣裝,抓起水瓶咕嘟咕嘟的猛喝了一口,叉著腿坐在我旁邊的石頭上,模樣甚是威武霸氣。廉煜反倒像個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的揉搓著痛處,嘴還不閒著「你們這些女人怎麼都這麼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