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錯「物以類聚。」她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展鵬沒聽懂她什麼意思，但見她一副不想在就此話題繼續的表情，聳了聳肩膀，徑自回到座位上。
莫辰回來繼續三個人的會議，就剛才的問題深入探討，假設說兇手是以三名被害人沒能守護好自己的孩子為由而將她們殺害，那麼他又是通過什麼途徑了解到這幾名被害人的「過去」的？
「網絡？論壇這一類，或者聊天。」展鵬提出這種觀點，畢竟現在的人們幾乎全部依賴現代化的的工具，智慧型手機、電腦，網上不是甚至有七八十歲的老爺子都在沉迷網路遊戲一說。
「應該不會。」莫辰篤定，據他們打聽來的消息，第二名死者徐桂珍直到遇害前，一直使用的是復古的老年機，除了接打電話，根本上不去網。這似乎也間接的說明，她根本不會「上網」，更不要說在論壇一類的網絡社交地，潛水聊天。
「教堂！」代敏突然叫了出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記得徐桂珍的兒子有說過，因為徐桂珍對過往之事心存愧疚，在親友的介紹下她每周都要去教堂禮拜，以求「神的洗禮」。
這倒是個有趣的建議，莫辰立即將電話打到了林肖那裡，今天林肖、康強約了方晴的老公欒天祥，說是要去方晴的單位，再查個水落石出，正好讓他給問問欒天祥是否知道這件事。
「教堂禮拜？好的，我問問他。」林肖答應了聲，電話並沒有掛斷，一串嘻嘻索索的雜音，大約是電話被林肖握在手裡移動的聲音。不久後，林肖的聲音再度透過手機的聽筒傳了過來，欒天祥並不確定方晴生前是否常去教堂禮拜，不過他倒是知道一次，方晴陪她的同事到過教堂一次。同年級的女老師準備今年底結婚，出於對浪漫的追求該名女老師想在教堂舉辦婚禮，於是才拉著方晴陪她去那裡詢問場地借用的相關事宜。至於，後來方晴還有沒有去那裡做禮拜，他並不是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