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西門先生,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西門先生是否可以為我解惑?」
「白先生請說。」布蘭德客氣道。
白山水頓了頓道:「我在和蘭心小姐交流時,知道她修煉了一門不老長春功,得知這門功法來自於先生這裡,這門功法與我一位故人有關,所以想諮詢一下先生此門功法的來歷。」
蘭心是嫣心蘭的化名,布蘭德不知她何時與白露交流過,他多年前確實有將這門功法傳授給了白露。
「哦?原來是這件事,這門功法是我多年前外出歷練的時候,一位前輩傳授給我的。」布蘭德說道。
「可知那位前輩的名諱?」白山水繼續問道。
「他叫獨孤求敗。」布蘭德如實道。
「果然是他。」白山水喃喃自語,多年前的一幕幕閃現心頭,不知是什麼滋味。
「請問西門先生,您是在什麼時候遇到獨孤先生的?」白山水繼續問。
「十多年前吧,具體時間我忘記了,那次之後,後面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白先生知道獨孤前輩的蹤跡?」布蘭德說道。
「他...他被我錯手殺了。」白山水神色黯然。
這時,朱雀突然站出來,說道:「不可能。師父活的好好地,怎麼會被你殺死!」朱雀是劍魔谷弟子的身份,她並未告訴眾人。
「師父?獨孤求敗是你師父!」白山水有些激動的問道。
「白先生和我師父有仇?」朱雀露出警惕的神色。
「恩怨已了,現在我只是想見見他。」白山水悵然道。
布蘭德在旁邊聽得十分頭疼,白露居然還對他念念不忘,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嫣心蘭對他的心意他早就看出來了,這會兒又得加上一個白露,還好趙妙痴迷劍道,並未對他生出男女之情。
「師父雲遊去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朱雀說道。
趙四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給朱雀,說道:「當年,獨孤先生曾在劍爐鑄劍,這劍魔令就是他留給我師父的,師父已經作古,這麼多年都沒有機會再見獨孤前輩一面,如獨孤前輩回來,還請朱雀小姐告知一下在下。」
「你們都和師父有舊?」朱雀露出狐疑之色,她知道布蘭德已閉關多年,哪裡有時間出去認識這些宗師。
「令師還真是一個風流人物,你們如果想找獨孤先生,不如去劍魔谷等他。」商大小姐掩嘴笑道。
朱雀確認了一下劍魔令的真偽,說道:「趙四先生有劍魔令,可入谷等候,至於白先生,劍魔谷外人不得入內。」
「我可以在谷外等。」白山水眼中滿是神采。
布蘭德在一旁撫額嘆氣,這一幕又被嫣心蘭看在了眼裡。
眾人離開後,嫣心蘭狐疑的看著布蘭德,讓他有些毛骨索然,他問道:「心蘭姐,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你和獨孤求敗是什麼關係?」嫣心蘭問道。
「萍水相逢而已,獨孤前輩欣賞我的劍道天賦,所以指點過我。」布蘭德說道。
「是嗎?」嫣心蘭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是啊!」布蘭德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你以後不要叫我心蘭姐了。」嫣心蘭突然說道。
「啥?不叫你心蘭姐叫你什麼?師姐?」布蘭德裝傻道。
「你就是根死木頭。」嫣心蘭俏臉通紅,用手指點了下布蘭德的額頭,繼續道:「叫我心蘭。」說完,不給布蘭德說話的機會,她就快速的離開,幾個呼吸便消失不見。
布蘭德聳了聳肩,自語道:「不是討論孤山劍藏嗎?怎麼都變成我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吶!」想到漫威世界的眾女,布蘭德不由打了個哆嗦,以後得多買點枸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