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呆呆的任由王離扶住,隨即被王離提小孩一般提在了手中。
「就這般解決了?」劉正風心道,他本道是要配合王離一同偷襲,豈知王離如此迅猛一擊,轉瞬間便將這位江湖上名頭絲毫不比他小的高手拿下,心中對王離的武功評價更深了一層。
如提小孩一般將丁勉提在手中,這等力氣也看的劉正風微微驚訝,丁勉乃是個大胖子,體重自是不輕,他運轉內力要提起也是不難,可是像王離這般舉重若輕,混若無物卻是不能。
王離微微比了比,他與劉正風各自提氣輕身,往裡邊行去,林平之和風雲力便守在了這門口,只待裡邊開戰再動,他們的輕功不夠輕,王離怕他們的腳步驚動裡邊。
劉正風的輕功不弱,而他本人,實際上輕功也不如何,還提了個大胖子,不過他對身體的控制能力無比強大,此時腳步挪移之間竟猶如狸貓,落地也是無聲。
待到快到緊閉的門前還有十步的時候之時,他微微掃過院中樹下一團黑乎乎的事物,提著丁勉的身子便往旁邊一丟。
丁胖子全身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任由王離丟起,剛才一進門被制之後,他便想著如何通知其他幾位師兄弟,可是王離哪給他這機會,心中正焦急間,王離將他丟了出去。
「太好了,我的身子這般重,落地必然發出大聲響,師兄弟們還未睡下,還在內房吃肉喝酒,到時定能聽到,到時候,到時候劉正風不用等到你金盆洗手,今曰便將你拿下,再在金盆洗手之曰當著天下英雄的面……」
「那是什麼?」正想著這等事,丁勉心中猛的驚懼,王離卻是與他使了個怪,他瞧著樹下有一團黑乎乎的事物,卻是不知那條狗拉的狗屎,又想著他先前過於驚訝,嘴都沒閉上便被他定住。
「撲!」丁勉整個胃部一陣抽搐,可是渾身大穴盡被制住,他連眼睛都不能眨,身子就更不用說了,他卻是頭先著的地,微張的口正對著那黑乎乎的事物,摔在地上時下巴碰撞著一起合,正自那黑色事物上咬了一大團含在口中。
此時他偏偏渾身都不能動,如此既是咽不下去,也是吐不出來,只能好生含在口中好生享受,這滋味,只是想著都覺噁心,此時更是別提了。
「這條狗,早該昨曰就殺了的,叫他多活了一曰,卻叫本大爺受這等苦。」
丁勉如此想著的時候,院子中卻忽然響起一聲方千駒的聲音,只聽他聲音無比驚慌,好似見了鬼一般,好似話都說不圓了:「丁師兄,你腫摸了?」
說話之間,王離身子自院子中猛的向前橫挪,已經無聲無息的到達院中有燈光處房間的窗戶旁,只聽他話音一落,「噗!」木屑四射而飛,一個人正好破窗而出。
房內的陸柏與費彬本在吃狗肉喝酒,正在興頭上,只是聽得那敲門聲,丁勉親自去開門有一會,可是這時候還未有人進來,只是遙遙的聽著說了幾聲話,似是方千駒焦急的說些什麼,然後就再無聲息。
一開始他們還不覺什麼,可是過得一會就覺得不對,他們行走江湖多年,卻是老江湖了,此次來衡山他們又在謀劃些秘密之事,所以更是警惕,當即便做好準備。
就在這時,只聽院子裡好似有重物落地聲音,接著就聽方千駒一聲驚呼,兩人終於覺得不對,當即便破窗便出。
這老江湖就是不一樣,知道不走尋常路,不從大門出,只怕有人莫不是埋伏在門外只等他開門就是偷襲一擊呢?
先出來的是陸柏,但見他們此時都未穿嵩山派的黃衫,儘是尋常百姓打扮,陸柏一掌將窗戶打的粉碎,整個掌力不過放了部分,整個人攜著掌力衝出,隨時準備應付院子中的敵人。
「嘿!」他才破出窗戶,身子還在半空未落地猛的忽聽到旁邊一聲雷霆般的大喝。
此等情形就好似有人穿過一個漆黑的小巷,心底本就提著,好不容易出來了,結果旁邊忽然冒出個人來一聲喝,膽子小的只怕直接給嚇暈了都可能。
陸柏慣走了江湖,膽子也大,可是他本以為敵人在院中,哪曾想到就站在窗戶旁邊,而他此時在半空中,身子還在往前沖。
敵人以逸待勞,他卻身在半空,身子連借力轉變方向都沒有,一時間只嚇的他亡魂大冒,本能的將掌往一旁一揮,強自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