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到了。
以後,衛旭所代表的忠勇伯府二房,正式被勛貴南宗各家接納為「自己人」,可以享受相關的地位及利益待遇,不再像原來一樣,有什麼事情都得衛旭自己奮鬥。
「哈哈,賢侄放心,就在貢院門口掛榜之後,老夫就知道了,江南省鄉試解元,賢侄在我等一脈也是開天闢地了,哈哈哈!」牛繼勛說話明顯客氣了很多。
「牛伯父謬讚了,小侄也不過是僥倖碰上了趁手的題目,這才有所收穫,只是這科舉之事,以後也到此為止了。」衛旭笑著答道。
「哦?衛家賢侄不想再如今會試乃至殿試,弄個金榜題名嗎?」寧國公府南宗宗主賈代宏意味深長的笑道
「難不成小侄還真要學那群窮酸,以後說話滿口的之乎者也不成?」衛旭大笑著說道,也讓整個大廳里充滿了笑聲。
他畢竟是勛貴出身,絕對不可能被文官集團接納,過去了混得最好也就今天林如海的待遇,腦子進水了才會繼續科考。
這是因為舉人只是「有資格授官」,實際上大順朝如今立國百年,歷屆科考不知道已經錄取了多少進士,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官職輪到舉人。
一般而言,絕大多數舉人都是留在原籍,若是能考上進士另說,考不上的就是所謂的「地方士紳」,他們也是整個封建時代地方上真正的權力上層。
進士則是必須授官的,但入京如果沒能得到合適的官職,一家人窮的喝粥並不稀奇,更誇張的也不是沒出現過。
翰林院一堆一輩子沒出頭的窮翰林,六部沒有實權的各類空桶子官員不要太多,但留在地方的舉人可沒有窮人,他們是可以參與地方利益分肥的。
所以,明清科舉素有「金舉人銀進士」之說,前者只需要確保自家利益即可,後者卻需要顧忌名聲,不能吃相太難看,所以普遍不如前者富裕。
「好,賢侄有心了!」牛繼勛明顯鬆了口氣,他如今也與衛旭打了有日子交道,也越來越發現,勛貴集團離不開這位少年英才。
如今,由他經手的薛家鹽場徹底打好了基礎,沒什麼意外的話下月就能開始向各家上繳利潤,這是最基本的,因為薛家可不只有鹽場。
有了整個勛貴集團背書,如今的薛家大房徹底翻身,原本屬於薛家的「雪字號」商業網絡徹底放開,每天都能帶來源源不斷的利潤。
更何況還有薛家二房的海貿生意,薛途也是走慣了商業線路的老狐狸,如今依託原有商業網絡,以「勛貴白手套」的身份在各地行走,長袖善舞之下徹底打開了市場。
如今,薛家每月上繳的「分紅」都在五萬兩左右,這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年終結算分配後,不少國公府能分到的銀子,都不比他們本家收入低多少!
比如早已是空架子的寧國府,如今一年的收入也就不到五萬兩,再加上賈珍又是出了名的敗家,寧國府如今早已是寅吃卯糧,虧空無數。
再比如現在的榮國府,如今府里唯一的實權官職在賈璉身上,雖說他放棄了整個京城所有的收入,但通州知府能夠得到的利益,可不是空架子國公府能比擬的。
再加上勛貴給賈府的分紅如今直入通州,這樣一來京城榮國府的實際收入,就剩下幾個莊子、店鋪,以及沒啥實際意義的賈政、賈母俸祿,日子過的一天比一天緊吧。
而這些,都是衛旭用了不到兩年時間為勛貴集團帶來的,一旦他決定繼續科考加入文官陣營,對整個集團的資金鍊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哈哈,賢侄如此敞亮,老夫也不能枉做小人,你中了會元的事情,今天上午我就已經發往京城,想必今年年底,老夫就能喝上賢侄好酒了!」牛繼勛大笑著說道。
「如此,多謝牛伯父!」其實這才是衛旭今天來參加酒宴的根本原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