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得了。」
「嘿嘿,翰林,你拍馬屁越來越有水準了。」
「去,誰拍你馬屁了,說正事,司令員準備去**五十五師駐地商討接下來的聯合作戰事宜,需要一個警衛員,挑中你了。」
「還真是!」順溜驚訝,心道居然讓六順表哥猜中了。
「真是什麼?」翰林疑惑。
「沒事兒。」順溜道,「那咱們走吧!」
說著順流就準備離開,只是一扭頭,就看見翰林在後面朝著山林子裡東張西望的。
「翰林,你瞎瞅什麼呢?」順溜喝道。
翰林道:「別鬧,我這不是久仰大表哥的大名,就想親眼看一看大表哥的廬山真面目嘛!」
順溜眼睛一轉,有了主意,他故意嚇道:「翰林,那你還是別瞎看了,我表哥那人古怪的很,見過他的鬼子全死了,你要是非想見他,那恐怕……」
翰林聽著打了個寒顫,連忙扭頭就走。
順溜的詭計得逞了,奸笑著連忙跟上。
只是才走片刻,翰林忽然回過神來,「不對呀,二雷,你嚇唬我呢,那是小鬼子,我又不是小鬼子,我就不信大表哥會是個濫殺無辜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給咱們六分去送裝備了,他肯定也是個殺鬼子的好漢。」
順溜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翰林,沒想到你這文化人也這麼好糊弄嘞!」
「好啊,二雷,你學壞了,居然敢騙我。對了,二雷,你以前不都是用「俺」自稱嗎?現在怎麼用「我」了?」
「哦,六順表哥說了,我現在跟著他學文化,那也算是半個文化人了,文化人是不用「俺」的。」
「有長進!」
倆人又走了一陣,到了一條岔路口,左邊是通往趙莊的方向,右邊是通往六分區根據地的方向,順溜停下腳步。
「二雷,咋了?」翰林疑惑地問道。
順溜眉頭緊鎖道:「翰林,你讀的書多,你給我說說,啥是春天?」
「啊?春天???」
「對啊!」
「那不就是春夏秋冬的春天,四季替換的一個季節嗎?」翰林道。
「可六順表哥說是我的春天,啥是我的春天?」
翰林讓順溜把韓征的原話說了一遍,他思索了片刻,恍然道:「我明白了,大表哥的意思是讓你守在趙莊口,沒準兒能等到自己的老婆呢!哈哈哈哈哈——」
「老婆,我老婆???」
一直到了趙莊附近,匍匐在高坡的一處草叢裡的順溜還在思索著翰林給他的解釋,原來春天就是老婆的意思。
順溜將自己偽裝的很到位,與周圍的環境幾乎融為一體,只是將自己的槍口透出草叢,然後通過瞄準鏡靜靜地盯著淮陰城外的風吹草動。
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是不見淮陰城外有任何動靜,順溜瞧了瞧天色,有些無奈,再過一陣子自己就該返回根據地了,明天一早還得跟著司令員去五十五師駐地呢!
這狗日的小鬼子,平日裡挺活躍的,今天咋就不出來讓自己練練槍了呢?
就在順溜思索著要不要提前結束伏擊返回根據地的時候,不遠處的山路上忽地傳來一道大喊救命的聲音。
唯一讓順流覺得有些困惑的是,這聲音明明聽著是個女娃娃的聲音,還十分的悅耳,就像是那黃鶯鳥在唱歌似的,可在瞄準鏡下,他看到的卻是一個面色白皙的包著頭巾的白面小年輕。
這小年輕的身旁還有一名老者,兩人是農民打扮,似乎正在趕路,卻被兩個二鬼子給攔住了去路。
那其中一個二鬼子似乎對那個小年輕起了興趣,居然伸手去拽下了他的頭巾,黑如瀑布的長髮揮灑下來,順溜端著狙擊槍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下:原來是個女娃娃,嘿嘿,長得還真不賴,那小臉跟大白饅頭一樣白淨。
再仔細一瞧,順溜又認出了那老者的身份,不正是南各莊的維持會長老宋嘛!
老宋順溜是知道的,他還聽司令員陳大雷說過,那是妥妥的自己人。
此刻在瞄準鏡下見那兩個偽軍居然毛手毛腳的要對著那個姑娘無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