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死不了的。」他臉上手上都是血,含混地說著自相矛盾讓人犯糊塗的話,眼神如刀,幽幽的泛著涼意,叫人不寒而慄。
也算見識過風浪的王銳碰觸到他的目光,不由一哆嗦。
&銳,你鬆開他。」
不知什麼時候,鬧哄哄的俱樂部一層,伴隨著一聲低沉卻又清晰的命令,許**突然出現。
&板。」
一群人畢恭畢敬招呼。
&喝了多少?」許**從王銳手裡接過柴立新>
王銳默默把目光往旁邊的卡座移去,看到桌上那一堆酒瓶子,許**不用別人再向他匯報,就心知了個大概。
&他媽……沒醉!」柴立新噴著酒氣,嘴裡嘟嘟囔囔。
也許是發完瘋,酒勁上頭,剛才幾個彪形大漢都差點制不住的柴立新,這時腳步虛浮,身體不斷往下溜,如果沒有許**扶著他,估計就要坐地上了。
許**用手勾著他的腰,讓他能靠著自己,哪知柴立新搖搖晃晃推開了他,「你……別扶我!我自己能……能走!」
才走兩步,他身體一歪,就失去平衡。
許**趕緊上前,從後面再次抱住他。
這次許**沒客氣。
&你幹嘛?許**你大爺的……放、放開!」
柴立新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重得很,可眼下,他卻被看上去斯文俊雅的許**直接像扛麻袋一樣往肩上一扛,不說柴立新,一旁的王銳等人都看呆了。
一陣天旋地轉,胃這塊頂著許**硬۰梆梆的肩部,無處著力,本來就酒醉的柴立新別提有多難受了。
&分點。」眼看柴立新還不老實,許**重重拍了拍他屁股。
被像個小孩子一樣對待,本就暈暈乎乎的柴立新這下腦子徹底變成了一團漿糊。
……
許**直接把他扛到了俱樂部五樓。
在他辦公室隔壁,有專門的套房,供他平日休息。
在浴室放好水,回頭又把渾身是血的柴立新剝得精光,將人放進浴缸里。怕他溺水,許**捲起衣袖,在旁親自給他洗頭搓背。
平日總桀驁不馴,像頭拴不住的野獸,眼下喝醉了的柴立新,卻像個脆弱嬰兒,沒有一點防備,乖乖任人施為。
坐在浴缸邊上,許**眼色發沉。他用單手扶著柴立新肩膀,手底下的皮膚是漂亮的小麥色,溫暖又充滿彈性的觸感,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摧毀得涓滴不剩。
水流不斷沖刷下,透明水珠沿著柴立新身體線條下滑,許**的目光也一寸寸,如巡禮般緩慢移動,從頸項、鎖骨、胸口,再到結實緊窄的腰腹。
越看,喉部就越是乾渴發緊,許**幾乎無法自控地咽了口唾液。
這聲音在空蕩的浴室中格外響亮。
&難受……」
柴立新哼哼著,呼出混合酒氣的熾熱吐息,他不舒服地側過頭,把水漬都蹭到許**那件價格不菲的絲質襯衣上。
許**的視線也跟著移動到他臉上。
柴立新把眼睛眯著,快睡著一樣,沒了平日那股狠厲勁兒,他其實有副好樣貌,劍眉筆直,鼻樑高挺,五官端正,英氣勃勃,濃密的睫毛像小扇子,輕輕隨呼吸顫動。他嘴裡不時嘟囔兩句,含含糊糊的,也聽不清。
許**像是受到蠱惑,他伸出濕漉漉的修長手指,揉了揉柴立新微微張開的嘴唇。
柴立新已醉得神志不清,對送到嘴邊的東西,他本能地舔舔吸吮了一下。
這一下,幾乎把許**的魂兒都快吸走。
而柴立新迷迷糊糊中,只感覺有雙手抱著他,把他當麵團揉搓。他不耐煩揮手,卻幾次都落空沒成功,費力睜開眼皮,柴立新醉眼朦朧,看東西都帶重影,發現許**這廝的臉不斷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柴立新咧開嘴,樂了。
&我說……昨晚上我給你過生日,你挺高興的吧?我告訴你……回去後,我又做了個夢,我他媽的……夢見你了!你個臭不要臉的……哎喲!我說你、你他媽屬狗的,咬我幹嘛?小心我揍……揍你!」
大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清,柴立新揚揚拳頭,還想威脅。
許**把他從浴缸里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