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氏族的春闈比試,除了赫連長國一脈分支異軍突起外,其餘往年排名前五的各分支,有一脈被擠下前五之列。筆神閣 bishenge.com
八個類項決出前百參加擂台比斗,最終勝出的前五十名,主脈與分支的人數占比,依次從多到少,主脈第一,赫連戰雄一脈第二,赫連霍一脈分支第三,赫連長國一脈第四,原本往年第四的赫連君暉一脈,今年第五……
結果已出,那麼今年三月三的烏布十三族的春闈大比,只會由排名前五的主脈與分支,遣人參加。
族中有人歡喜有人憂,赫連長國一脈人盡歡喜。
而赫連氏族春闈比試之前,某個年輕人與某個羊皮襖老頭拿赫連長國一脈的排名打賭,最終結果竟然是兩人都沒有賭對,誰都沒占著誰的便宜。
秦恆倒沒多大感覺,即使沒有這個賭注,那羊皮襖老頭還能不護著自己?
卻不想,此時在與老頭相約見面的巷子口,那羊皮襖老頭見著自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不是說話陰陽怪氣,就是指桑罵槐。
秦恆迫於無奈,最終以付出一本《宮弈吞甲》的代價,討得這老頭的歡心。
老頭那臉變化叫一個快,頓時眉開眼笑,好像剛才與眼前年輕人說話的是另外一個人,與自己毫不相干,並對年輕人誇下海口道:「以後但遇解決不了的麻煩,只管報出老夫的名諱,能嚇退來人就嚇退,能擋就擋一下,擋不住就算了。」
秦恆對性情古怪的羊皮襖老頭的話,半點不當真。
羊皮襖老頭如獲至寶,將這本據這小子說是自己得空,廢寢忘食才憑記憶默寫出的《宮弈吞甲》,雙手捧著,眉開眼笑的離開巷子。
對於這小子的這番說辭,羊皮襖老頭半個字都不信。
秦恆目送羊皮襖老頭離開,半倚靠在巷子的牆壁上,呢喃笑道:「前輩啊,我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遠處等待的赫連海,見那位在族中身份尊貴的大長老,與自己如今的半個主子談完話後,雙手捧著一樣東西,眉開眼笑的離開後,他連忙跑了過去。
赫連海走近,秦恆便將視線收回,望向這個體型高大的北域青年,他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拐角的巷子,示意赫連海跟著他走。
如今這冼蘇鎮的大街小巷,與鎮下的各村,秦恆都已經瞭然於胸,甚至可能比一些原住民都要清楚鎮中的路線,這對於秦恆來說真的是再簡單不過的小事。
秦恆率先右轉前行,赫連海跟上,秦恆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赫連濤的痰咳舊疾應該已經痊癒了吧?」
赫連海頓時一臉感激之色,但是眼中卻是一抹複雜之色閃過,「公子……」
秦恆沒有轉頭,一擺手道:「沒有要你對我感恩戴德,更沒有要拿這點小恩小惠,要你為我忠心效死的意思,沒有那個必要,若我真是這樣的心思,絕對能做出來讓你看不出半點痕跡。之所以會提起這事,有此一問,是確定無礙,好與你說接下來的事。」
赫連海一臉愧疚,「公子,阿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不起公子。」
秦恆面淡如水,只是不疾不徐前行,未置一詞。
赫連海緊接著道:「公子毋需向我這個僕人解釋什麼。」
秦恆聽到這句話,這才轉頭看向一旁跟在自己身後一步遠的高大青年,他平靜道:「一開始就心懷芥蒂,非我所想,也非你所願。既然你承認這層主僕關係,那麼接下來你我都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
「阿海明白,會做好自己的本分。」
赫連海後背冷汗直冒。
秦恆不言,繼續前行。
二人出了鎮子,站在鎮邊與下村之間的小溪邊,秦恆對赫連海說道:「不知道是赫連長國,還是那位烏青花夫人放心不下我。」
赫連海回望了一眼,離自己二人百丈距離的一座圓頂屋舍的背面遮擋處,有兩顆腦袋鬼鬼祟祟的探出來。
赫連海心領神會,說道:「公子,我去送這二人先回赫連府。」
秦恆笑道:「找何理由?」
赫連海道:「不用找,就說公子不喜,傳話回去,赫連家主也好,烏夫人也罷,豈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秦恆看著赫連
第一百五十章 人情練達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