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的喜酒了!」林瑾看著林瑄,真是越看越欣慰,都說長兄如父,這麼多年自己又何嘗不是把林瑄當作一個小孩子,只是如今這個處處需要自己保護的孩子已經開始初露鋒芒了。
&兄,倒是最近晉太子那邊如何?」
&二,你說說呢,朕想聽聽你對這個晉太子的看法。」
&日來周顯他們潛入齊王府,已經找到了周國邊境防禦圖,本想是將這圖偷來便是。但是臣弟近日來與晉太子接觸,反倒想讓他將這邊境防禦圖帶回晉國,若是晉國國主將皇位傳於晉太子敬對於我照國來說未必不是好事,咱們還要多幫幫這太子保他繼位才好。如今臣弟有意找人將邊境防禦圖修改幾處再「送」與晉太子,既然晉國對周國的邊境防禦這麼有興趣,這晉太子敬不僅剛愎自用,而且狂妄自大,若是繼承大位,只怕有了這軍事機要,早晚是要和周國一較高下,那時候咱們便可坐收漁翁之利。還不知皇兄以為如何?」
林瑾聽完林瑄的話,咧開著巴笑道:「好啊——你小子!好一個借刀殺人!就這麼辦吧!」林瑾忽又想起什麼似的,「對了,自從老二你打了這晉太子不僅左相放心許多,連這晉太子都收斂了,也不嚷嚷著要辦什麼比武大賽了。朕看要不了幾日,晉莫兩國來使便都要回去了。哈哈——來,再跟朕喝一杯!」
&皇兄,今日定要與你一醉方休!」
陽光偷偷穿過窗戶照得屋內明澈透亮,林瑄迷迷糊糊醒來,翻了個身,揉了揉眼睛,感覺腦袋還有些微痛,這才記起來,昨夜和皇兄喝酒聊天直到深夜。聽到屋裡有動靜,常安一直候在門外,急忙出聲問道:「王爺?可是已經醒了?」
&進來吧。」林瑄已經坐了起來,正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到有些恍如隔世之感。常安端著銅盆,進來便瞧見這呆愣的王爺,心道:自家主子這是怎麼了,大清早起來怎麼這般沒精打采,不似往常神采飛揚的,忙出聲問道:「王爺,該洗漱了?」
&林瑄心不在焉得答道,便起身朝梳妝檯走去。
&不是爺昨夜未曾見到那彈琴的高人?」常安小心翼翼得問道。
一聽到這話,林瑄還是被觸了逆鱗一般,立馬跳起來道:「你小子,給我滾出去!」常安嚇得立馬退了出去,心裡還疑惑這小主子今日是怎麼了,怎地一大清早到有如此大的火氣,莫非是讓高人給忤逆了?蹲在台階上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卻也不敢走遠,生怕林瑄再叫下人。
林瑄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得走了不下二十趟了,還是不能使自己平靜下來,一想到「季悅君」這三個就覺得腦袋要炸了,忍不住開始抱怨:「真是像陵弟說的啊,紅顏禍水啊!這水可不要澆到本王這才行,她那麼精明,我這身份只怕早晚便要保不住!豈不是早晚是個死?!」林瑄無奈之下整個人都躺倒在床榻之上,只感覺甚是絕望!「不對!本王怎可栽在這女子手裡,不娶她不就行了?這王公大臣這麼多,娶誰家女兒不是娶!」林瑄想到這幾乎要跳了起來,「哈哈——本王就是聰明!常安——常安——」
常安聽見林瑄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得進了內屋:「奴才在,王爺有何吩咐。」
林瑄甩了甩袖子,便坐了下來,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道:「常安,你且跟本王說說,如何讓你個姑娘討厭你,就是這輩子都不想嫁給你。」
常安聽了這主子的問題,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世間還有這樣的問題?!不是一般都會問如何才能娶到自己心儀的姑娘的麼?只能在心底含淚夸道自家主子就是高!吱吱唔唔道:「稟告王爺,這,這——奴才」
&說無妨!不過你若是說不出來,可別怪王爺我心狠,你小子昨夜在後院是如何對本王的?這可是你將功贖罪的好機會,你小子可要好好把握。」林瑄一臉笑意望著常安。
常安此時終於知道師傅說的那個什麼打破門牙和血吞的滋味了,看來今日這王爺是不會饒了自己竟給出了這麼個難題。皺著眉頭便道:「那應該是要做一些這個姑娘討厭的事吧?」
&應該做一些什麼讓這姑娘討厭的事呢?說些具體的。」
常安好想揣摩這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林瑄的臉上除了「不耐煩」三字意外再無其他,便道:「若是這姑娘喜歡英俊的,那就想辦法變醜,若是這姑娘喜歡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