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來!」
老鴇聽到這話,眼睛都笑開了花,想來這兩位必是富家子弟,不僅模樣俊俏還出手大方,趕緊點頭哈腰得道:「啊呀,快來人,如意,翠花,別愣著呀!趕緊把兩位公子領上二樓好生招呼。」
林瑄邁入房間,看了看房間的布置到有些品味,便坐了下來,只是這裡間屏風後的床榻到顯得有些昭然若揭,林瑄尷尬得咳嗽了兩聲,稜角分明的面容蒙上一層不自然,真不知皇兄若是知道會不會隔日就送幾個美人給自己也免得自家兄弟「飢不擇食」。林瑄看著坐在身邊江陵月翹著二郎腿,錦袍纏身面若玉冠,唇紅齒白,當真一個如假包換的紈絝子弟,心下反倒輕鬆起來。
老鴇自己也不閒著,端詳著這兩位公子的面容,不禁心聲慨嘆,這京都里的人物到是見得多了,這般容貌俊俏又氣質上乘的公子可是不多見,看得竟然痴了。真是不知道得多少姑娘趕著要嫁去呢。忍不住甩了甩手上的繡帕,笑著問道:「不知哪位姑娘有如此福氣,能被兩位公子看上啊?」
林瑄全然不答話,自顧自得喝起茶水,甚是怡然自得,全然無視江陵月詢問的眼神。江陵月見林瑄並不答話,便道:「先給我們上些酒菜,撿你們著最好的酒菜上!這,姑娘嘛,且先緩緩。」
&位公子你們就等好吧,咱們這花滿樓不僅有姑娘是才藝雙馨,這酒菜更是色香味俱全,馬上給您送上來!」老鴇接過江陵月再次遞來的金錠子,行了個禮便趕忙退下了。
&哥,這演戲便要演全套,這吃花酒若是沒了姑娘相陪怎麼叫吃花酒呢?弟弟這就去給二哥你找幾位姑娘如何?」江陵月這次學聰明了,先問清楚再行動,生怕林瑄最後找自己的茬。
林瑄聽了之後,、淡然得點點頭,道:「好。今日我也來領教領教,這花酒是個何物。」
江陵月笑嘻嘻得對林瑄道:「那二哥,你且在這裡等等,弟弟這就去給你選些有才情的姑娘來。」
林瑄背著手,在屋內踱著小步,觀賞把玩起屋內一些精緻的飾品,花滿樓果然名不虛傳,連屋內的擺設都是如此精緻奢華。只聽「吱」一聲,林瑄感覺有人推門而入,便道:「陵弟,你看這花滿樓好大的手筆,瞧——這南海的紅珊瑚,這麼大一整個,可比——」林瑄正說著轉過身去,這不轉身倒好,一轉身到嚇得林瑄是心驚膽戰,連嘴巴都忘記合上了。只見一濃妝艷抹的肥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後,那朱紅色的紅唇似是都能滴下油來,後後的粉底都分不清這女子是丑是美,一顆碩大的黑痣長在嘴角上不說竟還有毛在上面!全是上下便是刺鼻的香料味兒,五官四肢只可用「大」來形容,圓潤要掉下肉的大臉,身材和四肢就更不能說了,大胳膊大腿大胸!林瑄此時還處在巨大的震驚當中尚未回神,這哪哪都「大」的肥姑娘卻笑容滿面得撲了上來,硬是抱上了林瑄的腰,「哎呀——你個死人——可想死奴家了,怎麼這麼多天才來!」
林瑄哪裡見過如此架勢,眼看著肥姑娘帶著滿臉的粉直撲過來,嚇得人都傻掉了,忘記了自己還可以動,愣是被她抱住了腰整個身子都被箍住了,急忙向後退,可是這肥姑娘抱得甚緊竟也跟了過來,林瑄只覺一股大力推來,竟生生得被身後的椅子絆倒,身後杯子盤子砸落一地,帶著「呯碰呯碰」的巨大聲響,摔得自己渾身都疼也來不及思考,只因這肥姑娘正好壓在自己身上,撅起嘴便要用那「朱唇」給林瑄來上一個香吻。林瑄只覺天昏地暗,想死的心都有了,急忙用盡全身力氣將她推開,顧不及自己的身份,連滾帶爬才脫離了這「朱唇」的勢力範圍。只是這肥姑娘雖是肥碩但行動敏捷,剛被推開便追了上來,愣是撲到了林瑄的身上,林瑄只覺身上有千斤之重,胸悶氣短,手腳都在用力拼命掙扎,憋得俊臉通紅,卻未見這肥姑娘有絲毫影響,反倒拉起林瑄的手,爹聲爹氣得道:「官人——你不記得我了麼?奴家是若春呀!」
林瑄此時心裡是又急又氣,又欲哭無淚,「姑娘,那是我的手啊!你一定是拿錯了啊——快,快請放開!」
&道是官人變心了?不喜歡若春了?你說,你說——你還愛我的!對不對?」這肥姑娘開始裝柔弱,死命得晃著林瑄的身子,低頭就要強吻他,林瑄眼看著這臉越來越巨大,只覺晚節不保!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到肥姑娘的身上,深深得喘了幾口氣,卻被肥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