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也無大礙,你們會將大棺破去,將我救下,但是,如果被大棺吸住,和啟文侍郎粘在一起,那也夠噁心一輩子的了。」
「你要是被大棺粘上,我們兩個會躲得遠遠的,根本就不會去救你。因為那層人油,實在是太噁心了。」花燦笑著說道。
「我當時,離大棺就剩一尺的距離。」沈二胖子說道,「再向前半尺,就和那兩個啟文侍郎的腦袋沾到了一起。我聞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這種死亡的氣息裡帶有深深的怨恨,想來這墓主生前,也是一個大惡之人。」
「不是大惡之人,又怎會想到,使用這種,大陰至惡的方法來守墓呢?」花燦說道。
「一些人,在生前享盡人間榮華富貴,還想在死後,在另一個世界裡,繼續享受那種極盡奢侈。所以,要禍害他人,利用他人的痛苦,來守護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富足與地位。這樣的人,其實在死前,就為自己埋下了死後不能安生的禍端。「鳳九天說道。
「這就是福禍相依的道理。」花燦說道,「一些貧窮的人,在生前沒有什麼積蓄,平時幾乎連溫飽都難以為繼,就是在死的時候也只是一口薄棺守骨,有的人死後,甚至連一口薄棺都躺不到,草草的用竹蓆裹身。然而,就是這些薄棺、竹蓆,可以保佑他們長眠在地下永世安詳。而那些生前享受極其奢之人,在死前,想盡辦法,保住,不能被死後帶到另一個世界的財產,從而在死後,因為財寶,而被盜墓者暴屍荒野,永遠不得安寧。」
「其實,這就是人性的貪婪。一些生前享受富貴的人,用後半生,在尋找,可以永生的方法而不果,於是希望在死後,將生前積累的財富,帶到另一個世界去。卻不知,就是這些財寶,讓他的屍骨,幽怨的暴曬在陽光底,哭泣在月圓月缺夜。」花燦說道。
「當時,我幾乎能看到,那兩個啟文侍郎,心臟里,每一根血管里的鮮血。他們的眼眶深凹,面如黃丹,臉上也只剩下一層薄皮包著頭骨。實在是詭戾至極。」沈二胖子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