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詞有了更全新的映像。
「葉公子,可否容妾身坐於旁?」女子見葉天傻傻盯著自己,不由心中竊喜。
「哦當然可以,請。」
葉天倒也沒有過于震驚,回過神來後,往旁邊移了下。
花傾城坐在葉天身旁,於是,本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又變成了焦點。葉天這時候不好繼續狼吞虎咽了,只能心中暗嘆口氣,誰叫對方是個美女呢,美麗的女人,總是有些特權的。
由愛生恨是怎麼來的,葉天或許以前不知道,但今日,也不知是該說有幸,還是倒霉的讓他見識到了。
花傾城作為皇城頂尖的花魁,從不待客,只是憑藉一身才藝,便壓的整座城的所有風塵女子抬不起頭來,足以說明其自身魅力之大。
皇城的四大才子各個文韜武略、風華無雙,皇城幾乎無人不知,更是諸多花樣少女的夢中情人。
但很多人同樣知道,在四大才子之外,還有一名才女,有人甚至稱其才華隱隱勝過四大才子,只說當初其於一宴席上作了一首詞,傳入宮中後,連當今皇后都為其讚嘆,便可窺出一二。
而如今,那名女子拒絕在場所有青年俊傑相邀,落座於一無名少年身側。
雖然在場諸位男子皆不是什麼色令智昏、心胸狹隘之輩,但男子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免不了面子這麼個問題。
我們相邀你不理會,卻偏偏對一個無名少年笑顏如花,是何意?
嫉恨之情,便自然於心間誕生。
但這恨意,自然不是針對花傾城的,那麼,便只有針對葉天了。
於是,葉天頂著滿場或恨或不屑的目光,徹底成了整個大殿內多數男子的大敵。
「早聞葉公子大名,小女子心存敬佩,期望一見,今日得見,果然氣度非凡、有大家之風。」
花傾城卻完全沒有禍水的自覺,反而面容含笑,朝葉天開口道。
葉天看著花傾城的笑顏,心中原本積攢的不滿如同遇陽之雪,轉瞬融化為了柔和的水流。
「姑娘客氣了,某不過一無名之輩,能被姑娘注意,實屬某之榮幸。」
「嘿嘿。」
腦海中響起問情的笑聲,葉天更加尷尬了,麵皮不禁抖了抖。
花傾城沒有看見葉天神色的微妙變化,繼續開口道:「葉公子過謙了,前些日子公子所作的那首無題詩可是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暴,如今,葉小詩聖的名頭已經在皇城很大範圍內傳開了,許多女子更是被公子詩中所蘊英雄之氣吸引,恨不得能夠服侍公子左右呢。」
葉天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心中卻已猜到花傾城心頭打算,不由再次感嘆,出名真不是個好事情啊。
周圍桌案上的許多男子見到葉天完全不理會他們投去的眼神,還和花傾城輕聲相談,看著似是論到高興之處,花傾城臉上綻笑,不由心頭更加惱火。
葉天感知敏銳,自是覺察到了周圍人的眼神,心中卻是不住叫苦。
「姑娘過譽了,不過隨手做了一首雜詩,上不得台面。」
葉天擺手道,此時,他也沒了欣賞美人的心思,只想趕緊將對方趕走,以讓自己落得個清淨。
「哈哈,公子隨手一做便有此等風華,實在是天縱之姿,小女子不才,也對詩詞一門有些興趣,喜愛收藏,今日想要討詩一首,回去精研學習一番,不知公子能否成全?」
「作詩?」
葉天看向花傾城,早先對此女的點點好感徹底沒了蹤影。
正欲開口拒絕,哪知,那些早就看葉天不爽的人趁機發難了。
只見一人站起身,閃至大殿中央,朝葉天抱了下拳,朗聲道:「葉公子且慢,公子大名早已傳遍皇城,吾輩在場諸人,想必大多數都有耳聞,對於公子才華,也是心生傾佩,如今距寺會開始,尚需一段時間,不如咋們以詩為樂,做個遊戲,添些趣味如何?」
「嗯,此議大善!」
「不錯,某雖為一武夫,才華不上檯面,但對詩詞這些文雅之物也頗有興趣,以詩為樂,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有些人看向那說話之人,不由露出鄙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