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麼問題。大量的西藥只有海軍和關東軍醫務室才有,我得想想辦法。」
「好,藥品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雖然你現在暫時離開了組織,沒有了地下黨員的身份,不過你還要以一名地下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知道嗎?」徐曉蕾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小先生。雖然我現在不是地下黨員,但我一定會盡我全力完成上級組織交給我的任務。」
「那好,那就這麼定了。鄭特派員,還有沒有別的事了?」徐曉蕾接著問道。
「沒有了。」鄭春芝答道。
「那我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以後你離中村櫻子遠一點,儘可能不和她碰面,知道嗎?」中村櫻子說道。
「我,我知道了。」鄭春芝應聲道。
「知道就好。」
不多時,貴賓室有了聲音,應該是櫻子弄好了頭髮,從裡面出來了。
耿直和徐曉蕾連忙走出房間,迎了上去。
徐曉蕾見中村櫻子臉色有蒼白,上前兩步問道:「櫻子,怎麼?身體不舒服?」
「沒事,可能是坐久了,有些頭暈,躺一會兒就好了,咱們走吧。」中村櫻子喃喃道。
……
離開紅光理髮店,回到營川櫻墅。
中村櫻子似乎沒有什麼胃口,簡單吃兩口飯,早早洗漱便回房間休息。
徐曉蕾見中村櫻子似乎有心事,便沒多在大廳逗留,一個人上了二樓,敲了敲中村櫻子的房門。
「沒關,進來吧。」房間裡傳來中村櫻子的聲音。
徐曉蕾推開門,見中村櫻子身子倚在床頭,心不在焉地翻著報紙。
徐曉蕾坐到床邊,拉了拉中村櫻子的胳膊,說道:「櫻子,你有心事吧?」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覺得以後咱們兩個應該換換,你做情報處處長,我去做行長吧。」中村櫻子放下報紙,說道。
「我這個人生來膽子就小,可幹不了那個。我看你從理髮室出來,臉色就不好,就知道你一定有心事。是不是軍事機密?要不是的話,跟我說說。」徐曉蕾坐到中村櫻子身旁,說道。
「沒什麼軍事機密,是我個人的事。」
「個人的事?怎麼,你跟耿直在一起,又遇到什麼阻礙了?」
「不是的。耿直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我和他在一起除了你以外,沒人會攔著的。」
「我攔你們幹什麼啊。都在一起住這麼長時間,過得好好的,沒事鬧什麼么蛾子。要不是和耿直的事,你還有什麼私事啊?」徐曉蕾不解道。
「看你說的,像我除了耿直什麼都沒有似的。反正就咱們兩個人,我就跟你說了吧。」
「那你說說,是什麼事?我洗耳恭聽。」
「剛才你們出去了我弄頭髮時候,問了孫掌柜一件事。」
「哦,什麼事這麼重要?都不想讓我們知道。」徐曉蕾不解道。
「畢竟是家事,你們在身邊,我怕不方便。我問孫掌柜,以前,他和我母親做沒做過男女之事。」
徐曉蕾心中一動,一時間她無法判斷孫掌柜是如何回答的,不過,她能感受到,中村櫻子有心事了。
「那,孫掌柜怎麼說?」徐曉蕾問道。
「他倒是沒隱瞞,說跟我母親做過男女之事。」中村櫻子身子往後靠靠說道。
「櫻子,你也別怪你母親。之前你不說過,孫掌柜和你母親從小就在一起,男男女女處久了,男歡女愛的事也難免,我和耿直不就這樣嘛。」徐曉蕾安慰道。
「看你說的,像我怪罪自己母親似的。只要是兩情相悅,不是勉強的,這事也沒什麼。只是,孫掌柜和我母親發生關係是在我出生的前一年,孫掌柜記得清清楚楚那一天是公曆月11日。」說完,中村櫻子不禁咬了咬嘴唇。
「櫻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公曆1915年9月份出生的,比我小三個月,你是說……不能這麼巧吧?」
「有件事我跟說,你可別告訴別人,連耿直都別提。」
「你放心吧,我這個人嘴嚴著呢,你說吧。」徐曉蕾點頭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