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中村櫻子雖然和徐曉蕾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二人卻沒有半點爭風吃醋,而是少有和睦相處。
三人洗漱之後,中村櫻子便拉著他們來到自己的臥室。
坐到床頭,中村櫻子說道:「跟你們說好了,以後可不准兩個人都不在。這兩天我一個人,心裡空嘮嘮的,覺都睡不好。」
「櫻子,你以前在衛校、在天光醫院不都一個人嗎?現在怎們還不習慣了?」曉蕾坐到她身邊,說道。
「那時候,我一個人,沒親人也沒朋友,想不習慣也不行。
現在不一樣了,你徐大小姐身上香香的,我聞著舒服,在你身邊睡得踏實。
耿大少爺雖然皮糙肉厚些,不過身體太棒了,那次都讓我舒舒服服的,當然睡得好了。」中村櫻子笑道。
「那今晚你就讓耿大少爺陪你吧,我回那屋睡了。」說著,徐曉蕾起身要走。
「曉蕾姐,你們才拜了天地,就讓他陪我,不合適的。
這樣,咱們還在一起睡,你們想幹嘛就幹嘛,我不打擾的。」中村櫻子一把抓住徐曉蕾的手,說道。
「算了,要是在一起睡,你一定又撩他,把他撩的性起,就來折騰我了。你在邊上看的津津有味,我才不干呢。」徐曉蕾不屑道。
「說這麼多,臉一點都不紅了,不簡單啊,徐大小姐。」
「我說了,我現在是小媳婦,不是大姑娘了。我說些風月的話,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了,櫻子,你說我現在對外說是徐小姐還是耿太太啊。」
「那就得問問你徐家的姑爺了。」中村櫻子看了看耿直,說道。
「叫什麼都行,我沒意見。」耿直說道。
「你看既然耿大少爺不介意,你就隨意了。」
「還是叫耿太太吧,省的耿大少爺心裡不開心。行了,你們睡吧,我走了。」說著,徐曉蕾又要起身。
「曉蕾姐,你坐著,我有事跟你和耿直說。」
「櫻子,什麼事。」見中村櫻子一臉正經,徐曉蕾又坐了下來問道。
「孫掌柜的事,我搞定了。」中村櫻子靠了靠床頭,說道。
「搞定了,這麼快?」徐曉蕾問道。
「大島浩夫人都派了,不快不行啊,這是我幫孫掌柜做的新的檔案。」
說著,中村櫻子打開床頭櫃,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徐曉蕾。
徐曉蕾打開檔案袋,檔案袋裡兩張白紙,上面寫著:「孫朝琨,父親高麗新義州人,母親吉林白山人,1910年,父親過世後,從高麗逃荒來到白山。」
「櫻子,還是你厲害,這個檔案和孫掌柜後面的經歷正好能合上。即便大島浩夫去查,也查不出來問題。」徐曉蕾說道。
「這是一個方面。更主要的是,當年東北是不接收高麗難民的,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孫掌柜為何之前檔案作假了。」
「櫻子,這個理由充分。不過,大島浩夫萬一以檔案作假將孫掌柜收監,在特高課嚴刑拷打,孫掌柜畢竟是個普通百姓,萬一說出來你母親和他的關係,咱們不是被動了?」耿直在一邊說道。
「所以說,要先下手為強。
在寶和堂吃飯的時候,你不是說明天要帶你後母和耿直他娘去孫掌柜那燙頭嗎?
明天你和耿直帶著她們過去,順便把這個檔案交給孫朝琨。讓他背熟後,就給燒了。
從昨天開始,我就讓平川他們對營川城外來人員進行檔案核查,按進度後天早上就能查到孫掌柜,海軍情報處以檔案與事實不符為由,將他先抓起來。
這樣的話,就算大島浩夫查出些什麼,人已經讓我捷足先登,抓起來審問了。等我把審問程序走完,沒問題了,就把他放了。那時候,大島浩夫就沒理由再抓孫掌柜了。」
「櫻子,還是你有辦法,明天我就去找孫掌柜。」徐曉蕾說道。
「記得,一定要謹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按我之前的想法,就是把孫掌柜處理掉,一了百了就完了。
不過,那天你說的也有道理,真要把他處理了,反而是欲蓋彌彰了。」
「櫻子,我覺得這樣更好。」徐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