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最近跟男人上床,自己保護的很好,按理說不應該懷上。
唯一沒有防護的,就是跟被殺前的大島浩夫親熱。
不過,大島浩夫已經被中村櫻子折磨地不行了。
試了很多回,都沒有成功,進都沒進去,就一瀉千里完事了。怎麼可能懷上呢?
「應該是心理作用,自己這樣的女人,不配有個孩子。」野口光子默念著。
就在這時,野口光子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敲門的人是大島浩夫被殺、向井甘雄自盡後,新任命的副課長川西幸爾。
進到野口光子辦公室,川西幸爾說道「報告野口課長,好消息,郎秀梅招了!」
「你說什麼?郎秀梅招了?」野口光子心中狂喜說道。
「是的,疲勞審訊在她身上奏效了。
她不僅承認他是蘇俄方面的特工,還承認是復興社的臥底『大龍』。」川西副課長,說道。
「這真是意外之喜,好,我現在就去見她。」野口光子說道。
營川,特高課,審訊室。
郎秀梅神情恍惚地坐在那裡,兩眼已經沒有了神采。
野口光子對著面前的郎秀梅,說道「郎秀梅,說說吧,你是怎麼得到的炸彈,又是怎麼將炸彈送進制鈔車間的。」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郎秀梅喃喃自語道。
「結束了,什麼結束了?」野口光子問道。
「這種日子,我過夠了,也不想過了。野口課長,你也是女人,你也是間諜,你沒過夠嗎?」
「過不過夠不是你我現在要討論的事。你還年輕,只要好好交代,帝國會饒恕你的罪行的。」
「不用了,我剛才已經交代,我是蘇俄的間諜,同時還是復興社的特工,你知道這些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你的上線是誰?下線是誰?還有炸毀職場車間的來龍去脈還沒有交代,怎麼就夠了呢?」
「那好,你要是願意聽,我就先給你講講我的故事。講完之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講給你。」郎秀梅說道。
「好啊,你說我聽。」
「我生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家庭,十幾歲的時候跟著家裡人到俄國做生意。
可沒想到,沒多久我就成了間諜。
女人一旦做了間諜,其實就是殺人和陪男人睡覺,這種事學的很快。野口長官,你也感同身受吧。」
「都是這麼過來了,彼此彼此吧。接著說吧。」野口光子淡淡道。
「後來,我回到東北,回到了家鄉哈爾濱。沒想到,又被復興社看中了,成了名副其實的雙面間諜。
再後來,就認識了長澤嘉樹這個變態,每天除了變著法在床上折磨我,就沒想過別的了。
不過,為了更好地隱藏身份,我也就忍了。」
「好了,這些我聽得差不多了。你說說,這個爆炸案吧。」
「野口課長,現在離下半夜一點還有多長時間?」郎秀梅突然問道。
「郎秀梅,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問,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那好,我滿足你的好奇心。現在離下半夜一點,還有兩分鐘。」野口光子看了看手錶,說道。
「好了,那我就跟你說制鈔車間爆炸案的事,你要一字一字地記好,我就說一遍,要是記不住,就是你的事了。」
「好,你說我聽。」
「現在一點了吧?」郎秀梅又問道。
「你總問一點做什麼?」野口光子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說道。
「因為」突然,一口鮮血從郎秀梅口中噴了出來。
「不好!」野口光子想到了什麼,大聲喝道。
不過,一切都晚了。
醫務室的醫生進來的時候,郎秀梅已經停止了呼吸,再也醒不過來
第四三三章 寧家,又是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