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不大,宋雨桐會想辦法把自己撈出去。
他很溫順的跟著這幫人上了一輛車。當然陳金犬現在還沒有出面,昊哥跟他是打過照面的。
等他到了陳大河安排的那個地方,那就沒事了。
「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昊哥看著車子開的地方越來越偏遠,一開始上車不是警車的時候,他就有些懷疑了。
「老老實實的呆著,別說那麼多話。」
坐在他邊上的一個男人,拿出了透明膠直接將他的嘴給封住了。
車子開到了錫城與西城之間的交接處的一個偏僻的地方。在這裡陳大河也有一個倉庫。
陳大河一開始覺得在錫城直接審問就好,但是想想還是覺得不妥。
昊哥被推進偏僻的倉庫,看到陳大河與陳金水之後,才感覺自己這次真的是太大意了。
「昊哥是吧?」
陳大河看到他,陰冷著臉說道。
陳金水立馬揭掉昊哥嘴上的膠帶,然後對著邊上的人使了使眼神。然後一幫人就開始對這個被稱之為昊哥的人一頓打。
昊哥的雙手被手銬拷著,動彈不得,其實就算不被拷著,也只有被打的分,這麼多人,他還能打贏?
陳大河一抬手,那些人立馬停手。昊哥已經鼻青臉腫。
陳大河蹲下,對著他說道。
「那個小女孩你送哪裡去了?」
昊哥咬著嘴唇不說話,一副似死如歸的大無畏的樣子。
陳大河對著韋小汪與陳金水使了使眼神。兩個人立馬明白陳大河的意思。
陳金水拿出刀,在昊哥的大腿上扎了一刀,鮮血直流。
「韋總,那小五大腿戳了十五個洞才開始說話。咱們賭賭這昊哥要多少個洞才開始說話。我猜至少得20個。」
陳金水帶著些詭異的笑容說道。
「不應該吧,他是大哥,怎麼也得30個洞才會說話。」
韋小汪也很配合的回答道。
「韋總,我沒那麼大的耐心,如果20個洞他還不說話,我只能把他褲子脫了,讓兄弟們把他那玩意給割了。反正這裡有醫生,又死不了。」
陳金犬在說話間,已經在昊哥大腿上扎了六七刀。昊哥嗷嗷大叫。大腿上全是血。
「還是你狠,不過這樣也沒事。反正宋雨桐估計明天就會被抓住。現在她自身難保,這些小棋子是死是活,沒人會在意的。」
韋小汪又接著陳金犬的話語繼續說道。
「還是咱們陳總厲害,什麼大人物不認識。宋雨桐也太自以為是了。」
陳金犬繼續說道。他與韋小汪配合著,一人一句,這些話都是說給昊哥聽的。
「金犬,已經多少刀了?」
韋小汪故意又問道。
「差不多10刀了,還有十刀呢。不急,後面給刀上加點佐料,聽說有一種小米椒非常辣,不知道這昊哥怕不怕辣。」
昊哥聽著陳金犬的話,心頭大驚。媽的,這些有錢人都他媽是黑吃黑,一個做服裝生意的人,都這麼狠?
這是要再不開口,自己真的要被這幫孫子給廢了。
「宋姐真的要被抓了?」
他所依賴的無非就是宋雨桐的關係網,當然這也是他害怕的東西。
如果宋雨桐還是好好的,他出賣了她,壞了她的好事,他的下場不會比現在好。這也是他一直擔心的原因。
他有一個兒子,放在他遠房的一個親戚家養著,沒人知道,連那孩子自己都不知道。但宋雨桐知道。
就算他不怕自己死,他也得為他兒子想想。宋雨桐那個女人什麼事情干不出來?
「他的靠山已經倒了,已經被抓起來了。現在都在清理他靠山的同夥,宋雨桐做為其中很重要的一支,你覺得她能逃得了嗎?」
陳大河對著昊哥說道。
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女兒的下落,必須讓昊哥開口說出下落,不然他會跟他說這些廢話?
「我如果說了,你會不會殺了我?」
昊哥又接著說道。雖然他很痛,但是他腦子裡還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