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些人,滿口謊話連篇,連畜生都不如。」
聽到秦嵐這麼說,一行女眷不由齊齊變了臉色。
「你……」
「父皇!」不等皇帝開口,西月靳宸立刻迎上前,追加了一句,「兒臣以為,長樂說得很有道理!」
皇后面色微冷,朝一旁的朝臣遞了個眼色。
對方即便開口辯駁了一句。
「稟陛下,微臣倒是覺得宇文小姐這番話……看似有理,實則強詞奪理!」
眼見著雙方人馬就要掐起架來,皇帝默然片刻,卻是沒有馬上表態,而是轉頭問向站在右手最前方的一名藍衫男子。
「蕭愛卿,此事你怎麼看?」
聽到皇帝點名提問,一直站在邊上不動聲色作壁上觀的藍衫男子這才跨前兩步,行至皇帝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禮,繼而不緊不慢地開口。
「回陛下,可容微臣問宇文小姐一個問題?」
皇帝微一頷首,道。
「准。」
得到了皇帝的准許,藍衫男子才不急不緩地轉過身,抬眸看向秦嵐,儒雅的面容上是從容不迫的表情,陽光打在他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反射起了一層薄薄的微光,散發著和煦的光澤。
秦嵐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
讓她覺得意外的是,這個看起來像是十分得皇帝器重的臣子,是個相當年輕的男人,雖然比不上攝政王的位高權重,貌傾天下,卻也是年輕有為,氣度不凡。
只不過,比起攝政王的鋒芒畢露和風華絕代,走到哪兒都是世人矚目的焦點,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要來得內斂許多。
如果說攝政王是一顆奪目璀璨的紫鑽,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塊質地溫潤的美玉,溫文爾雅,而謙遜有度。
便是連說話的語調和聲音,都十分的謙和有禮。
聽在耳中,令人如沐春風。
「宇文小姐,可以開始證明你的清白了嗎?」
聽到右相這樣問,眾人不由微微一驚,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西月靳宸也是愣了一愣,隨即睨著冷眼反問他。
「你這話什麼意思?長樂剛才不是已經證明過了嗎?!」
蕭煌淡然一笑,目不轉睛地看著秦嵐,神情優雅,不會讓人覺得咄咄逼人,卻又給人以隱隱的壓迫感。
「可是,就剛才那一幕而言,本相還未徹底的心服口服。」
...
10本相還未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