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肯定本尊會答應?」
宇文長樂扯了扯嘴角,笑得理所當然。
「你不是想打贏唐扶歌嗎?難得有一條捷徑可以走,為什麼要白白錯過?」
花霽月似乎被說動了,點了點頭,語氣仍是十分的傲慢。
「你說的沒錯。」
算是答應了下來。
宇文長樂笑得更開心了,抬手將面巾蒙回了臉上,隨即轉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就走吧。」
天氣雖寒,花霽月穿的卻是不多,隨手從一邊的架子上揀了件外袍,往身上一披,就快步走了出去。
宇文長樂快不跟在身後,喚了一聲。
「哎,等等——」
花霽月回頭。
「又怎麼了?」
「本小姐不會輕功。」
「那就找人帶你!」
「慌什麼,又沒說要你帶,只是想讓你速度慢些,別太快了,叫人追不上!」
「哼。」
輕哼一聲,花霽月不再多話,閃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偏偏就要同她作對,反著來。
無奈之下,宇文長樂也就隨他去了。
即便開口喚出了隱衛,一左一右,架起她的手臂,一併跟著沒入月色之中。
攝政王王府距離侯府並不近,所幸也不算特別遠,仗著一身俊俏的輕功,幾人倒也沒費上太多的功夫,就到了王府外頭。
既然是夜潛攝政王府,自然不可能走正門。
但王府內守衛森嚴,也不是說闖就能闖的,就讓花霽月打頭陣,走在了最前面。
花霽月不但刀法好,暗器也是一流,再加上宇文長樂精心研製出的秘藥,那些個或明或暗的守衛,一個接一個悄無聲息地倒下,暈厥得很透徹,連一星半點的吶喊也來不及發出。
然而,在接近攝政王寢殿的時候,到底還是給裂雪逮了個正著!
「什麼人?!」
一聽到那個聲音,宇文長樂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忍不住虎軀一顫,抓緊了花霽月的手臂。
花霽月立即回頭叱了她一聲。
「把手拿來!」
宇文長樂只好鬆了手,轉而朝他的肩頭拍了一下,叮囑道。
「這個傢伙就交給你了,別下太重的手!萬一他要是死了殘了,本小姐也不好同攝政王交待……」
花霽月聞言又是一聲輕嗤,也不曉得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感覺到裂雪的劍氣掃了過來,宇文長樂也沒閒情同他計較,便就貓著身子躥了開。
「站住!」
裂雪橫劍一掃,就要去擋她!
卻聞半空中「叮」的一聲,迎面殺來一柄彎刀,執刀之人身形鬼魅,聲色更鬼魅。
「你的對手……是本尊!」
聽到這話,裂雪千年不變的面龐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竟然是魔宮的少尊主花霽月?!
這麼說來,剛才的那個影子,應該就是宇文長樂無疑了……沒想到,她竟然能請得動花霽月幾次三番地出手幫她,看來,他倒是有些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耐。
正想著,花霽月就攜著殺氣避面而來,刀光凜冽,鋒芒不掩!
知道他不好對付,裂雪不敢掉以輕心,只得收斂心虛,暫時集中精神應對花霽月!
趁著守衛薄弱的當口,宇文長樂連著在草地上翻了幾個滾,即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閃進了攝政王的寢殿之中。
三更半夜的,裡頭卻還點著蠟燭。
並不是他們來了才剛剛點起來的,而是一直就沒熄滅過,燭台上蠟液濕答答地往下墜,流淌成長長的一道蠟線。
方才在院子裡,還沒有進到屋裡頭,就隱約聞到了一股藥味兒,等到進了屋子,這股味道就更濃郁了,似乎還夾雜著溫熱的濕氣,像是從裡屋飄出來的。
皺了皺眉頭,宇文長樂心下不由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
藥味?
難不成是攝政王生病了?還是受傷了?!
憂心之下,就加快了腳上的步子。
屋子的門關著,房內沒有別的人,一聽到腳步聲,司馬連晉就知道是有人
93夜闖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