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爭最為激烈的位置!
所以,就讓她親手解開他的衣物,一層一層地將他剝開,看一看……他到底是怎樣一個顛倒眾生的人物?
「來人。」
聽地宇文長樂的叫喚,侯在門外的侍婢立刻推門迎了進來,手裡捧著乾淨的衣服和一列洗漱之物。
宇文長樂剔著眉梢,瞅了眼那些衣服,一看便是女人穿的。
「不要這個,」揮揮手,宇文長樂笑盈盈地勾起嘴角,吩咐道,「去拿一套王爺的衣服來,唔……得是王爺經常穿的那種。」
侍婢聞言不由面露難色,一時間猜不透宇文長樂是什麼意思。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讓你去拿就去拿唄!難不成王爺還能小氣到連一套衣服都捨不得給本小姐麼?」
被宇文長樂這樣一說,侍婢頓時無言以對,只好去取了一套攝政王的常服過來。
洗漱完,宇文長樂便就心滿意足地將攝政王的衣服穿到了身上,雖然寬大了許多,看起來並不合身,卻是透著一絲絲曖昧莫名的氣息,仿佛在昭告天下——
看見沒有?你們可望而不可即的攝政王,被本小姐睡了!
果然,見到宇文長樂是這樣的穿著,又在早晨從攝政王府大搖大擺地走出來,霎時間羨煞了一眾男男女女,眼紅的不知道是在羨慕宇文長樂還是在羨慕攝政王,嫉妒的不知道是在痛惜攝政王還是在痛惜宇文長樂,總之不管他們兩個誰「*」,都能讓人分分鐘發瘋!
哪怕其中一人是位高權重的王爺,府中美姬無數,一人是**招搖的七小姐,裙下面首無數,想來早已不是完璧,可他們兩人若不在一起,別人尚且還有機會,若是他們二人對上了眼……一旦嘗過了天底下最美妙的滋味,如何還能將旁人看在眼中?!
不過半天的功夫,宇文七小姐夜宿攝政王府的消息便就不脛而走,傳遍了大江南北,一時間在皇城之中鬧得沸沸揚揚,瞬間蓋過了唐家公子的血案,成了皇宮內外最為熱門的頭條消息!
甚至連陛下都被驚動了。
下朝離開皇座之前,到底忍不住在私底下問了攝政王一句。
「聽聞……宇文長樂昨夜裡留在了你的府上。」
司馬連晉端的是坦白,並不隱瞞,也不解釋。
「是。」
「那你們有沒有……同榻而眠?」
司馬連晉抬眸看了眼帝君,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從薄唇中吐出了一個對方不願聽到的回答。
「有。」
雖然只躺了一會兒,但確實是躺了,他沒必要說謊。
帝君眸色一黯,似有些失望,轉而又喟然長嘆了一聲,問道。
「你……這是故意的罷?」
司馬連晉未再開口,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那麼漠然無溫地看著帝君,眼中毫無情分,唯有冷漠。
帝君也不在意他的無禮和不敬,視若罔聞,仿佛早已習慣。
「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孤王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了……你當真就那麼放不下嗎?便是到了現在,還要同孤王作對?你以為你這樣做,以前的憾恨就可以挽回和彌補了嗎?」
「那麼陛下呢?何時肯放過前皇后?就因為宇文七小姐蛻變之後……容貌與先皇后略有肖似,陛下便連她也不肯放過麼?」
「你比誰都清楚,先皇后在孤王心中的位置,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那就別把主意打到宇文長樂的身上,陛下也應該清楚,但凡同先皇后有所關係的人事物……我亦不會讓你如願。」
聞得此言,帝君勃然大怒。
「司馬連晉!你大膽!」
司馬連晉冷然凝眸。
「陛下息怒,看在太子的份上,你我二人……不便鬧得太難看。」
「哼!」
帝君怒極,縱然眼中已露了殺意,奈何如今局勢迫人,卻是殺他不得,只得摔手離去。
司馬連晉收回視線,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一如既往的波瀾無驚,死氣沉沉。
憑他也配提先皇后?那可真是對她的侮辱。
繞了幾條大街,宇文長樂風風火火地招搖過市
70攝政王被本小姐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