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在屋子裡發現了昏迷的蔣二,今日該是她輪值才對。」
呂飛已經不敢再細想自己今日明明看到是馬二來輪值的事了,她只能將這歸於自己眼花看錯。
顧嵐衣吩咐禁軍把人交給刑部,讓她們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撬開他的嘴巴,問出目的。
她可不會因為他是男子就心慈手軟,相反,因為馬瑤提到了御書房遇刺一事,她還吩咐此人很可能與之前那一群刺客有關聯。
禁軍一聽,更加嚴肅對待了。
馬瑤都要嚇傻了,立馬跪下求饒,坦白道:「陛下饒命,我只是一時糊塗,想要接近您只因自己傾慕您已久,與刺客沒有半分聯繫啊。」
他顧不上什麼丟不丟臉了,在身家性命面前臉面不值一提。
馬瑤跪在地上滿臉淚水地哭訴著自己對陛下的愛慕之情,聽得顧嵐衣直皺眉頭。
反問道:「既然你說傾慕朕,為何那日在御書房內卻不曾上來救駕?」
馬瑤一時間卡殼,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嵐衣嗤了一聲,她心裡已然認定,若此人當真與刺客無關,那多半也是貪圖榮華前來巴結她的小人罷了。
跟她的小昱一點也不一樣。
甚至顧嵐衣覺得拿這人和她家夫郎比,都是折煞了她家夫郎。
那個身體不適的男子在她受傷後如此盡心盡力地穩定大局。
在她醒來後又全權退出前朝,絲毫沒有對權勢的留戀。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都是純粹的依賴和溫柔,不像眼前這個人,滿是算計。
顧嵐衣下意識不喜眼前之人,「交給刑部審問,如果真不是刺客,就扔出宮外。」
她並沒有特意吩咐刑罰,只因進了刑部的人,就沒有能完完整整出來的。
馬瑤臉色煞白,驚恐地看向這個女人,他一個現代人,頭一次真切感受到這個時代的皇權是如此蠻不講理。
好在沒人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不然肯定要啐一口。
他在皇帝遇刺時貪生怕死,害得皇帝重傷昏迷,又私闖御書房重地,屢次抗旨沒有規矩的行為,早夠他死十幾次了,怎麼有臉腹誹?
馬瑤被禁軍拉了下去,而聽到動靜溫子昱也神情慌張地快步趕了過來。
在看到御書房內又一次被禁軍包圍的樣子,他臉色驟然一白。
呂飛行禮:「君後。」
溫子昱心臟發緊,「陛下呢?」
「陛下她……」
呂飛想說陛下無事,只是現在可能正在氣頭上。
偏偏溫子昱理解錯了她的停頓,臉色更白了。
顧嵐衣聽到書房外叫君後的聲音,連忙走出來。
「你怎麼來了?」
她一臉擔憂,聖和宮距御書房有一段距離,溫子昱來的這麼快,怕是路上沒少跑起來,萬一顛了肚子可怎麼辦。
顧嵐衣走過去正要說話,就見男子忽然上前攬住她的脖子,整個人撲進她懷裡。
顧嵐衣身子都僵住了,兩隻手無措地懸空,不知道往哪兒放。
放腰上會不會很輕浮?
她咽了咽口水。
好軟啊,真香啊。
顧嵐衣悄悄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她家夫郎身上的清香是如此的讓她喜歡,恨不能一直聞下去。
兩人的心跳是如此的近,讓顧嵐衣難得失神,為這種奇妙的感覺痴迷。
溫子昱只失態了一會兒,情緒恢復後就從顧嵐衣的懷裡退了出來。
懷抱徒然一空,顧嵐衣有些遺憾。
怎麼不多抱一會兒呢?
她的懷裡明明這麼寬敞,可以讓他一直靠著的。
顧嵐衣小小的憂鬱了一下,抬起頭後又恢復成了成熟穩重的大將軍,哦不對,是皇帝。
她安撫地把手放在溫子昱頭上,猶豫了一下,然後揉了揉。
「我沒事,不是刺客,人已經送去刑部了。」
溫子昱一聽便鬆了口氣。
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紅了紅臉。
自從妻主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到底是誰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