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笑容。
「你們人族的崛起，對於本座來說，不過是一段歷史，卑劣的人族，也終將會成為歷史，你們所有人都會死，只有本座會成為永恆的！」
碧璽說完，再一次仰頭哈哈大笑。
段嫣嘴角抽搐。
雖然因為碧璽毀了他四個分身，讓他元氣大傷，不過服用一把固元丹後，他還有能力再戰。
但現在，他突然想對這修為和腦子似乎不成正比的傢伙來一句「快醒醒，別做夢了」。
若段嫣的人生經歷里，沒有遇到一個叫做晁晟的傢伙。
或許他真的會被碧璽的話哄住。
妖修的壽命多長啊，他們修行不容易。
哪怕一個宗門，九代人都飛升了，他們不見得擁有匹敵分神修士的實力。
但天道是公平的，差不多修為的妖修和人修，一定是妖修比較強大。
而且妖族可以修行的數量，遠遠超過人族。
因為晁晟，段嫣有了一個不怎麼成熟的信念，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有許多，他認為不存在，事實上已經存在了許久許久的，牛逼的存在。
或許在這個修真界的某個角落，還存在著，上古時代的神獸也說不定。
要知道自家的瑤光，就非常非常牛x。
可惜，瑤光只是幼獸，還是個小孩子。
碧璽笑了一段時間，就看到段嫣眼中的鄙夷。
這傢伙似乎有點精分。
先前還是哈哈大笑，這一會兒就勃然大怒，沒有一點點高手的風采。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不相信，你覺得本座做不到？」
說完，他又繼續打擊段嫣。
「你這個螻蟻一樣的人，你活得時間，不足本座一個手指頭，你懂得些什麼，你們人族狂妄自大，只能看到那麼一點點狹小的天空……」
就在碧璽還打算繼續發感慨的時候。
段嫣終於忍無可忍的打斷他，或者說是吐槽他。
「我覺得你臉皮真厚，明明也不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偏偏嘴炮打得響亮，你要是天下第一也就罷了，可你不是，你也就比我厲害，還真以為自己上天入地世界第一了？」
這個時代「世界」的概念，和段嫣穿越前那個地方，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不過這不妨礙，碧璽聽懂了段嫣的話。
他大概沒有想到，卑微如段嫣一樣的螻蟻，竟然也敢嘲笑自己的修為。
而且還說，自己不是他見過最厲害的。
碧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本座縱橫數萬年，未逢敵手，傾城公子，你不用激本座的火，你的話，本座一個字也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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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章自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