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都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恐怕有些不妥,畢竟是御用……」
「御用庸醫嗎?」澹臺子魚這次不和姬淵商量了。
「我覺得開放太醫院挺好的。」秦洛已經在炭盆那裡坐下了,放好燒烤架開始放肉了:「這大夫要想醫術精湛就必須大量的看病患。」
姬淵思想了一下:「皇室有皇室的尊嚴,若是所用之人和平民無異,會讓人不重皇權的。」
澹臺子魚白了他一眼也過去坐下了:「你覺得那女兒節的嫫母有什麼皇權?可是不管朝代怎麼更迭,總是有人去祭奠她,去尊重她。」
「那不一樣……」姬淵覺得澹臺子魚想的太簡單了。
「那有什麼不一樣?」澹臺子魚直接打斷了他:「民心所向,無冕之王,天下萬民才是江山的根本,你把自己這麼獨立,還真以為是自己養的天下呢?」
姬淵聽澹臺子魚這樣說不想說了:「如果你能讓皇室、大臣和太醫院都支持這件事,也未嘗不可。」
「說的好像這天下是她的一樣。」秦洛幾分玩笑的說。
姬淵瞪了秦洛一眼看澹臺子魚好像沒什麼反應,當即就不說這件事了。
澹臺子魚覺得好像可以,但是這事兒要從長計議,要是簡單的話,她當初提的時候就做了,何必一直這樣拖著。
要知道變革是一個緩慢而殘酷的過程,歷史上任何一次思想變革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試圖通過技術的革新來溫和的實現思想變革,也許不會有那麼慘痛,但是緩慢是肯定的。
「對了,羌順和親的事兒怎麼樣了?」澹臺子魚突然想起這件事了。
「羌順公主已經在路上了。」姬淵說到這裡好像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兒:「不過他們十分懂規矩,並沒有試圖離開隊伍去找人。」
「你這表情是鄙視我之前猜錯了嗎?」澹臺子魚看著姬淵的樣子。
「沒關係,你猜的事情又沒影響到什麼,再說猜肯定會有錯的。」姬淵很大度的說。
「我給你說羌順這樣肯定是有陰謀的,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把羌順的行程給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