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手中還捧著木盆和毛巾。
他坐起身,這小丫頭立即將木盆放到架子上,擰了毛巾,伺候他洗漱。
「今兒怎麼這般殷勤?」君天瀾聲音淡淡,「又想求本座什麼?」
沈妙言心事被戳破,笑道:「四哥這麼厲害,不如猜猜,我有什麼事要求你?」
君天瀾瞥了她一眼,她伺候著他洗漱完,便蹲在床榻前,拿了襪子套上他的腳:「四哥,你快猜呀!」
「猜不出來。」君天瀾坦誠。
沈妙言又給他穿上皂靴,仰頭看他,小臉上掛著一抹討好的笑:「那什麼,阿陶又來了。」
話音落地,就看見君天瀾的表情出現了一絲僵硬。
她搶在他說出拒絕的話前,湊過去摟住他的脖頸:「四哥,你這麼有錢,養她在府里也不過是多副碗筷的事。阿陶說了,作為報答,她會幫忙看賬的!」
君天瀾捏住她的下巴,凝視了那張晶瑩剔透的小臉片刻,忽而勾唇一笑:「求我。」
「嗯?」沈妙言眨巴著大眼睛。
「求我。」君天瀾的聲音透著十足的壞意。
他養了這女孩兒兩年半,親眼看著她從青澀的小女孩長成含苞怒放的模樣,忍受著她間歇性的頑劣與挑逗,幾乎快要憋死了。
他已經二十二了,旁的男子在這個年紀,即便沒有三妻四妾,身邊也早有了通房。
他其實,憋得挺難受的。
沈妙言咽了口口水,察覺到抵著她屁股的灼熱/巨物,小心翼翼問道:「怎麼求?」
君天瀾咬著她的耳朵,一陣低語。
沈妙言那張白嫩通透的臉,一點一點,紅了個徹底。
她緊緊攥住裙擺,半晌說不出話來,君天瀾真是……
好惡劣的男人!
君天瀾雙手撐在床榻上,挑起眉頭,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妙妙,你該怎麼辦呢,到底要不要求我?」
沈妙言的耳朵根子都紅了,咬了咬唇瓣,輕聲道:「可我不會。」
君天瀾聞言,便單手將她抱到懷中,一手握著她的小手,緩慢地探進他敞開的中衣里,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