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瀾細心地幫她按摩後背,「以後少出坤寧宮。若實在躲不過,只管回來稟告母后,她會為你做主。」
「知道啦,我又不是傻瓜,四哥真囉嗦。」
君天瀾的手頓了頓,去揪她的耳朵:「什麼?」
沈妙言鼓起腮幫子,委屈噠噠:「四哥才是真的欺負人家!」
君天瀾收回手,又幫她按摩了會兒,不顧她的抗拒,直接將她從水裡提起來,拿乾淨的大毛巾裹住全身,才抱著她朝床榻走去。
他將她放到榻上,細心地為她擦拭乾淨,連地方也沒放過,羞得沈妙言渾身肌膚都泛出粉紅色,縮成一團不敢多看他一眼。
等他擦完,她便立即滾進被褥里,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圓眼睛,嫌棄地沖他揮揮手:「你快走,給人發現就不好了。」
君天瀾才不肯走,沒有她的夜,他根本睡不安穩。
今兒實在是憋不住了,才潛進坤寧宮,暗搓搓地想同她一道睡。
哪怕什麼都不做,將她簡簡單單抱在懷中,也是好的。
而床上的小姑娘一見他眸子裡的深沉,便立即明白這廝今晚是不打算走了,琥珀色瞳眸中嫌棄更盛:「若被人知道你追到這兒,人家要戳我脊梁骨,說我想方設法勾引你的。」
君天瀾薄唇抿著淺笑,脫掉外裳,掀開被褥躺了進去:「放心。」
沈妙言看他不爽,可她打不過他,只得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找到肚兜和褻褲,鑽進被窩裡套上。
她剛穿好,就被外側那條大尾巴狼一把撈到懷裡,使勁兒地嗅了嗅她頸間的玫瑰甜香,聲音嘶啞了幾分:「我好想你……妙妙,可有想我?」
沈妙言其實沒怎麼想他,畢竟她每天都很忙。
然而面對男人動情而灼熱的視線,她只得硬著頭皮道:「挺想的。」
君天瀾一眼看出她的敷衍,懲罰般重重親了口她的小嘴兒:「到底有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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