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惦記又如何,這樣美好的女孩兒,終究是他君天瀾的。
大掌毫不留情地拉開她纖細的腿,沈妙言彈了下腿兒,沒能掙開,只得背對著他,淚眼模糊:「君天瀾,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被你這樣對待……」
眼淚順著尖俏的下頜淌落,她想回頭,上身卻被男人按在冰涼的鐵架上,她能感覺到那人在慢條斯理地摸索,他一點都不急切,並不像是動情的樣子。
眼淚流得更歡,她不想……
她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陌生的他占有……
他根本,就不是君天瀾,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感受到身下逐漸撕裂的疼痛,她不顧一切地厲喊出聲:「四哥曾答應我,若能平安出宗人府,就送我一場盛世婚禮!如今這算什麼?!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天瀾的動作頓住。
他身下那處腫脹得難受,然而她實在太過嬌小,他們的尺寸根本就不符。
他壓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扭轉頭,發狠般一字一頓:「沈嘉,是你自己,親手毀掉了你的婚禮!」
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俱都無比難熬。
豆大的汗珠順著小姑娘額間滑落,她雙眸中現出濃烈恨意:「那我該慶幸,我毀掉了那場婚禮!像你這樣喜怒無常的男人,我才不會喜歡!我愛的男人,是世間最頂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系蒼生,他不會像你這樣粗暴地對待女人!」
狹小的地牢中,君天瀾面色陰沉可怖。
兩人僵持半晌,他鬆開手,面無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鐵門走了幾步,忽然駐足回眸:「總有一天,你會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癱坐在床上,用薄毯將自己裹好,抬頭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發出淡淡的赤紅光澤,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徹底撕破臉面後,不改倔強:「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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