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藥癮,便能徹底戒掉。妙妙,我會陪著你。」
沈妙言面無表情,任由他親吻她的鼻尖、唇瓣、脖頸,最後似是順理成章般,熟稔解開她的衣扣和腰帶,把她整個占有。
他依舊不知憐香惜玉,因為她被鎖住的緣故,似乎興致更高。
惡劣時,甚至抵著她的耳畔,嗓音低啞而蠱惑:「朕的妙妙甚美……千嬌百媚的尤物,豈是人間俗物可比……真想把妙妙永遠藏在這裡,不叫外人窺視……」
這是他不為外人所知的小情趣,卻也是沈妙言倍感恥辱的地方。
……
眼見著還有大半個月便是年末,皇宮中的各司各坊,皆都緊張地籌備著過年的事宜。
而相府中,一應事務和過年時的人情來往,則皆由謝昭打理。
顧欽原解了謝陶的禁足,這正妻沒事可干,整日裡抱著小年糕,帶著軟軟,滿府閒逛,偶爾會看看妾室是如何當家的。
顧欽原的嫂子王嘉月,曾過府來,說了他兩句不該寵妾滅妻,卻因為謝昭之前告狀上眼藥的緣故,所以所說的話根本沒被顧欽原聽進去。
謝陶抱著小年糕坐在初心院外的台階上,望著對面昭華院丫鬟婆子人來人往,忙忙碌碌地從謝昭那兒領了對牌,悉心準備著過年要用的東西。
而謝昭捧著琺瑯彩小手爐,穿挑金絲海棠色夾襖,高聳的雲鬢上插著鳳銜珠金釵,頗有威嚴地坐在屋檐下,點了胭脂的紅唇開開合合,時而訓斥下人,時而諷刺管事,把所有人都治得服服帖帖。
她靜靜望著,忍不住輕嘆一聲。
小時候,娘親只教過謝昭管家理事,卻從未教過她。
這麼多年,相府的事務,都是老管家在打理,欽原哥哥面上雖不說什麼,可暗地裡,或許也曾埋怨過她不會理家吧?
軟軟追著只小狗跑來跑去,聽見她的嘆息,偏頭嬌笑道:「小姐,我家公子富可敵國,他就不需要夫人親自料理這些瑣事!嫁給我家公子,才是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