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中狀元?」
「我飽讀詩書,為何不能中狀元?」韓敘之說著,幾乎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淡淡掃了眼韓棠之,「從小,兄長在院子裡玩耍時,我在書房讀書。兄長同其他公子外出騎馬射箭時,我在書房讀書。兄長睡覺了,我依舊在讀書。」
「我如此用功,就是為了讓父親知道我不輸兄長,就是為了讓天下人知道,我韓敘之足以改變一個國家的才華!國師,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韓敘之,一定會站到比你更高的位置上。」
君天瀾低低笑出了聲,「更高的位置?本座拭目以待。不過現在,你可以滾了。」
韓敘之皺眉,夜凜和夜寒已經出現他面前,大有他不走就把他丟出府的意思。
韓敘之被這樣請出去,覺著難堪,清秀的面龐染上了一層薄怒,望向韓棠之道:
「兄長可是覺得,我中了狀元,你在父親面前會抬不起頭?否則,我受到這樣的侮辱,兄長為何不為我出頭?」
「出頭?」韓棠之披著件雪白衣裳,歪歪靠在遊廊的柱子上,唇角流露出一抹冷笑,「你要自取其辱,我又何必攔你?」
「你——」韓敘之面頰爆紅,他從未受過如此侮辱,不禁怒火中燒,正要與韓棠之爭辯,夜凜和夜寒一左一右將他架起來,直接往外走。
「你們,你們放開我!」韓敘之雙腳在空中直踢,完全惱羞成怒,大罵出聲,「君天瀾,等我做了官,定要剷除你這個大奸臣!妙言妹妹,你不能跟著這個男人,他是奸臣啊!妙言妹妹!」
他漸漸遠去,君天瀾靠在椅背上,姿態倨傲:「本座,恭候韓二公子成為狀元的那天。」
等韓棠之也離開之後,沈妙言垂眸為君天瀾斟了杯茶:「國師,如果我剛剛真的跟他走了,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