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講的,至於你左無極,你的武功確實了得,但看了我和計先生一番鬥法,心中那份自以為武道能擎天的信心還有幾分?」
見計緣沒有發表意見,左無極更是皺眉陷入沉思,朱厭便繼續道。
「正如我方才所說,你左無極的武道修行還大有可為,我是真的惜才啊,如我剛才那等偉力你也未嘗不可達到啊,只要你願意,就不無這種可能,嘿嘿嘿嘿……計先生,左大俠,朱厭暫且告辭,我們再找機會敘聊!」
說著朱厭向著計緣和衣衫被撕裂的左無極拱了拱,然後轉身離開小院,而計緣和左無極都站在原地沒動,更沒有回禮。
「仙長慢走!」
管事在朱厭身後趕忙行禮相送,等走到院門處,回頭神態莫名地看了看計緣和左無極,心中思緒不斷轉動,最終當然沒有再怪罪院牆的事,而是向著兩人拱了拱手。
「兩位且好好休息,這院牆我會吩咐下人修復的……呃,我先告退了,若有需求任憑吩咐!」
管事的一走,整個小院裡就安靜了下來,左無極這才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痛苦一陣陣襲來確實不太好受。
「計先生,那東西什麼來頭?」
計緣伸出劍指在左無極胸腹點了兩下,度入一絲靈氣和法力緩和他的痛楚,也明白左無極並未受什麼嚴重的傷才放心一些。
「哎……計某也不知啊,世間出了這等可怕妖修,這天數變化實在難測啊……左大俠,你先去休息吧,他暫時不會對你如何了。」
「嗯,左某先行告退了!」
左無極行了一禮,匆匆就回了房去,他要運功調息,同時方才鬥法雖然駭人,與左無極自身境界也相差太大,但他也並非沒有所得。
計緣目送左無極回屋,看了一眼院牆損毀的一角,也回了自己屋舍之中。
一到屋內,計緣就再次從袖中取出《劍意帖》,上頭的小字們有所感應,直到這一刻才紛紛痛苦的叫嚷起來。
「大老爺我好痛啊……」「大老爺,痛死我了……」
「嗚嗚嗚……」「我的手斷了嗚嗚嗚……」
「痛死了痛死了,還有,你根本沒有手……」
「嗚嗚嗚,原來我沒有手嗎,嗚嗚嗚……」
計緣看著《劍意帖》上的小字們個個靈光暗淡,也是有些心疼,和聲細語地出言安撫他們。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一會大老爺給你們吃金香墨。」
「好好!」「金香墨!」「吃到飽!」
小字們十分單純,哪怕痛苦難耐也很好安撫,計緣舒出一口氣,同時也傳音袖中。
「你不是說一起上嗎?剛剛怎麼不動手?」
獬豸的聲音也有些氣急敗壞地傳出來。
「你怨我?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三昧真火已經化成無窮火海,你讓我上?他朱厭能扛得住這麼久,我一幅畫你讓我上?不過現在看來,若你準備充分,以朱厭如今的能耐,未必是你的對手,而且受限天地約束,他應該也難以提高了,咱們……」
「此事不急,我更了解了朱厭,他又何嘗不是,而且他對於左無極的事情這麼上心,雖然必有所圖,但想來也不是隨便說說,或許可以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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