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那個傢伙打傷我的!」張志潔邊說著還邊用左手捂住了胸口。
「哦?不是楊潔寧打傷的?那是誰?」贏邦皺起了眉頭。
如果都不是僅存厲害的楊潔寧打傷的,那豈不是說明張志潔更廢物嗎?
「不是的!不是楊潔寧,是……是……」張志潔好像出現了憤怒狀態,他那本捂住胸口的手都放下,甚至還握緊成個拳頭,「是……啊……可惡啊……」
他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但贏邦卻懶得去繼續關注什麼,「好了!張志潔!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你還是先回去把傷給養好吧!」
「啊!國王……不要!我希望可以隨軍去打仗,我希望……」
張志潔話說到一般就如同卡殼的步槍那樣,忽然停止了起來。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王座上的贏邦已經出現了極度不耐煩的神色。他還上聲調般地重『嗯』了聲,並且連同雙目都狠狠瞪起了。
張志潔的懇求意圖被完全掐滅,他甚至只能以將頭垂下來宣洩心中的失落。
「啊!國王!能否聽我來說一句呢!」
這時,長孫文偉的低沉年邁聲音又響起了,他還恭謹地向前鞠了個躬。
贏邦恍然中從不耐煩之意走出,他又恢復了那種該有的端正坐姿,還伸手示意丞相講話,「長孫丞相有什麼話要講嗎?」
長孫文偉把臉部肌肉給松下,這就令他有種笑意盎然的態勢,「國王!我能理解你對張志潔的憤怒!不過我卻認為,該把他派遣到前線軍營去!」
「哦?」贏邦不解地抬了下眉毛,為了能更接近於長孫文偉,他的身體又往前傾瀉了。當然他的手也沒有閒著,左手正在不斷挑摸下巴位置,「長孫丞相為什麼這樣講?」
「國王!我並不是要張志潔去戴罪立功什麼,但我還是覺得,現在前線的軍隊就是需要張志潔這樣的人!」
「嗯?是這樣嗎?」贏邦的眼珠開始打轉了。
「國王!你不妨想一下,張志潔是哪個國家的人?」長孫文偉這是在明知故問,當然他在隨後自己也回答了,「他就是薩蘭人啊!」
在長孫文偉響話的時刻,跪著的張志潔還扭頭對其瞄了眼。不過那也只是短暫的一秒鐘時間都不到,他又繼續縮著身體垂下了頭。
「長孫丞相到底想要說什麼呢?」贏邦舔了記嘴唇。
長孫文偉開始了他標誌性的長篇大論模式,「既然這傢伙是薩蘭人,那麼就必定有他的湧出!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與薩蘭全面衝突了,那就不要忘記了,投降我們的薩蘭人就一定是可利用的最大籌碼。你們不妨想下,如果在戰場上,那些本來就壓力其大的薩蘭人,在見到自己的同胞在戰場中與自己敵對,那又是種什麼感受呢?」
「當然,我希望張志潔去的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告誡那些對索倫抵抗的薩蘭人,你們所做的都是無用功,投降索倫國才是正確的選擇。作為識時務的人,張志潔這個薩蘭人活得比任何其他薩蘭人都要滋潤。那對於薩蘭的士兵又是什麼樣的觸動呢!到時,我還會專門安排一**細混進薩蘭軍營中,不斷發布投降的好處。等真要如此了,你們覺得那群薩蘭士兵還會繼續殊死抵抗嗎?難保他們不會譁變倒戈!」
贏邦聽了這席論調,嘴巴都被不自覺撐開了。他的整個臉部也完全是副愕然的狀態,「這……丞相!你的見解也實在是太深入了!這真是令我……啊!我怎麼在剛才沒有想到呢!」
他直接又從王座上站起了身子,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切換做站姿態了。
「是啊!果然不愧是兩朝元老啊!」
「長孫丞相的目光就是長遠!」
後方紛紛有大臣發來了小聲議論聲。
一向耳尖的贏邦是肯定能聽到這種聲調的,那麼他自然就無法去反對老丞相什麼。雖說他還是不太明白,老丞相如此袒護這個張志潔的原因。可既然其都親自開口了,那麼贏邦就必須要給足面子。
「長孫丞相!那麼就照你說得去做吧!馬上安排張志潔去前線支援!」贏邦發號了下命令。
長孫文偉看似非常滿意,他還不斷弄以著輕微點頭以及淺淺的笑意,「那麼老臣就來謝過國王了!」他有恭謹地朝前鞠了個躬。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