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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預售額？五十億？」凌毅一臉驚詫的看著齊詩韻，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琉璃淨水是大年初一才開始上市銷售的吧？那豈不是說，到此時此刻，才短短五天時間？
五天，五十億？
這他媽比搶銀行都要掙錢啊！
「對啊！五十億，怎麼了？」齊詩韻看著凌毅，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不明白，人家琉璃淨水爆火，關你凌毅什麼事？
凌毅沒有回答，而是再次問道：「有人已經拿到貨了？」
齊詩韻搖頭：「除了我們幾個，現在還沒有人收到過貨。」
「……」凌毅聞言，直接一個好傢夥，嘴裡更是低聲喃喃道：「這娘們兒，瘋了嗎？」
她連產量能不能跟上都不知道，就敢這麼大肆的預售？就不怕到時候供應不足，口碑倒轉，直接把她給罵破產？
凌毅說的是韓若雪，但他這話落在齊詩韻和凌希的耳朵里，卻以為他是在說那些購買琉璃淨水的女人。
於是凌希很是嫌棄的看了凌毅一眼，不屑道：「這算什麼？現在預售的訂單大家想搶都搶不到呢！據說有黃牛，倒賣訂單，一單都炒到了三萬塊！翻了整整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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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再次無語，連一個虛無的訂單都敢炒，這年頭還有啥是黃牛不敢倒賣的？
不過他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隨便整出來的一個附屬品，居然會這麼受歡迎。
或者換個說法，他知道這玩意兒能火，但沒想到會這麼火！
特別是在所有人都還沒有拿到產品的時候，竟然依舊阻擋不了它的火爆程度。
直到這一刻，凌毅才真正意識到，女人天生愛美這句話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一想到那五十億的預售額里，成本或五千塊都不要，凌毅就覺得良心一陣不安。
十分內疚的他，只能一邊喝豆漿，一邊含淚賺下差不多整整五十個億。
而且按照這個勢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正月這一個月里，琉璃淨水，每天都會給他賺差不多十個億！
想到這裡，凌毅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吶喊著：『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金錢！請不要玷污我純淨的心靈！』
見凌毅目瞪口呆的樣子，凌希還以為凌毅被嚇到了，於是炫耀似的，繼續趁熱打鐵道：「現在不只是國內市場，據說國外已經有無數代理商在接洽韓家了，都想要從他們手裡獨家代理本國的經銷權。」
「這一點可以預料，畢竟琉璃淨水的效果確實擺在那裡。只是沒想到，市場反應居然會這麼快。」凌毅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齊詩韻解釋道：「這還得歸功於琉璃淨水的鬼才運營。特別是他們的宣傳片，不止在國內抖音火，在國外的Tik Tok和油管，播放量都已經破十億了。
要知道，這才短短五天的時間。所以，琉璃淨水的火爆，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有人會放棄這麼大一塊蛋糕。」
齊詩韻的分析更為專業，這跟她一直在大公司工作有關。
凌毅點了點頭，想到韓若雪那一手借春晚造勢，再利用不開美顏的直播證實，就不由得點點頭：「確實，這次琉璃淨水的運營，足以載入教科書。」
凌希這時突然開口道：「詩韻，你說我現在要是把琉璃淨水拿出去賣，一瓶能不能賣到十萬？」
「在所有人都沒拿到的產品的時候……是有這個可能的。」齊詩韻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真的？！」凌希的眼睛都亮了，「我這裡有四瓶，那我豈不是分分鐘淨賺40萬？我的天，可以在江州首付買套房了！」
凌毅聞言，沒好氣的鄙夷道：「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