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道理。」
孫悅一臉驚訝地道:「你們都攢多少錢呀啊都敢提議喝花酒了?」
「我們是沒攢多少錢,可這不是有您呢麼,誰不知道您孫家現在是大宋的首富啊!都監,請客吧!」
「對呀都監,請客吧。」
「請客!請客!請客!請客!」
娘的,挺嚴肅的一個會,結果整的這麼鬆散麼,還是說自己年紀小就沒有威嚴鎮不住場面?有這麼熊領導的麼?
孫悅當然不能讓下屬就這麼把自己熊住,一拍桌子道:「我告訴你們,咱們這新軍,養四千人的花費都夠朝廷養一萬尋常將士了,咱們錢花了別人一倍以上,這仗也得打的比別人好一倍以上,只要你們能做到,不就是花酒麼,一個人一貫,老子請了!」
「哦~都監大人仗義!」
「但是有一條我得跟你們說好嘍,到了荊湖,都把下邊的人給我管好嘍,誰敢監銀婦女,誰敢拿那邊老百姓的一針一線,別怪我這個都監不講人情,殺無赦!」
眾人面面相覷,戰場規矩,破城搶三天啊。
「都監,這似乎不合理吧,別的將士……」
「別的將士他們有政委麼?別的將士有專業安置麼?別的將士家屬有安排工作麼?別的將士有特娘的花酒喝麼?這個時候跟別的將士比了?我醜話說在前頭,這一次,咱們新軍有便宜行事之權,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意思是連特麼監軍也管不著老子頭上,誰敢犯事我就殺誰,沒的商量!當然,該有的繳獲,該有的封賞,你們都給將士們記著點。誰有意見?」
說著,孫悅異常嚴肅地依次用目光掃過眾人,他在用行動告訴他們,這事兒是認真的。
「好,既然都沒意見,那就把營里的肉都搬出來,篝火!烤肉!李沆,你去領幾個弟兄,去管我曹伯伯要酒,從他賬上再拿兩千貫,去請姐兒過來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