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進了屋:「織哥兒,你——」
「誰讓你踩我地毯了?起開,髒死了。」江織語氣嫌棄至極,拖著病弱的身子去翻找來兩個一次性鞋套和一條干毛巾,病懨懨的臉上是兇巴巴的神色,「把水擦乾淨了再進來。」
薛寶怡:「……」
地毯上有水漬,分明已經被人踩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傷害就是這麼從對比中產生的。
薛寶怡心很涼,目光淒楚地凝望著江織:「織哥兒,你不記得了嗎?你大明湖畔的寶怡哥哥。」
江織瞥了他一眼:「智障。」
戲很多但卻演不下去的薛寶怡:「……」
這種兄弟,割袍斷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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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本站的妞們,冒個泡,讓我看看有多少人還在,我有點沒底氣,需要一級強心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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