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江織的手絹很乾淨,月白色的,邊角還繡了竹葉。
她拿在手裡,沒用來擦嘴,想藏到枕頭芯里去,等他走了,她就藏好。
「你真的不會餓?」少年看著她吃蛋糕的樣子,有點懷疑。
她點頭。
「那你還這麼喜歡吃。」語氣又有點嫌棄,可少年眼睛裡的光很溫暖,很明亮。
她舀了一大勺蛋糕塞進嘴裡,吃得很滿足,眼睛都眯起來了。
他又問:「也不會疼嗎?」
別人打她,她從來不躲,也不哭。
她想了一下,點頭,然後又搖頭,好像不疼,又好像很疼。
少年嗤了一聲,又罵她:「傻子。」
她就是傻子呀。
她捧著塊蛋糕,吃得歡歡喜喜,因為他盛了太大一塊了,比她的臉還大,她吃得又急,開始還用勺子,後來就用手了,弄得到處都是,嘴上沾了一圈奶油,臉上也有。
「臉上弄到了。」
啊?
她茫然地看著背光站在門前的少年。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臉:「臉上。」又指了指,「這裡。」
他想說,她臉上的蛋糕髒死了。
她懵懵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朝他走了一步,踮起腳,一口撞在他臉上,沾了他一臉蛋糕。
「……」
少年白皙的臉瞬間爆紅。
他猛地往後跳,摸了摸自己油膩膩的臉,耳朵都紅了,指著眼前的小光頭,瞪著,惱羞成怒地罵:「你、你不要臉!」
明明很生氣的,話到嘴邊,他卻結巴了。
他氣急敗壞,又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她端著半塊蛋糕,頂著一嘴奶油,懵逼地坐在小木床上……
閣樓外,突然警笛聲響。
是駱家報警了。
周徐紡抱著江織就跳下了平樓,一躍就跨過了圍牆,再一躍,躥上了對面別墅的樓頂。
江織:「……」他髮型都亂了。
周徐紡的機車停在了距離駱家約摸一千米外的路上,她看看四周,沒人,問江織:「你開車來的嗎?」
「嗯。」江織扒拉了兩下頭髮,把『飛檐走壁』時弄得東倒西歪的呆毛都壓下去。
「你的車呢?」
「停在對面路上。」江織說,「明天讓林晚晚過去取。」
周徐紡就問:「你要坐我的機車回去嗎?」
她的機車超帥的!
機身是黑色,超炫酷!
江織點頭:「嗯。」當然,他要跟她回家。
周徐紡從超帥、超炫酷的機車上拿了粉色的頭盔過來:「低一點。」
這粉粉嫩嫩的頭盔……
江織內心有點拒絕,還是低了頭。
周徐紡給他戴上,再把擋風罩也打下來,然後笑眯眯地摸摸他的頭盔:「今天也是霸道紡總的小嬌妻。」
江織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後座,然後把另一個同款的頭盔給她戴上,他坐前面,抓著她兩隻手放在腰上:「抱緊了,紡總。」
爺是病嬌,得寵著!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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