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皇后她好像不高興,是不是我的原因?要不然我還是出宮吧!」
「不許你出宮,你答應了我不許反悔,至於皇后她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她,咱們也走吧!」青衫才不在乎皇后怎麼想的,如果嫿兒願意,他可以直接讓嫿兒做皇后,在他看來,因為皇后與嫿兒相似,已經是她上輩子積德了。
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蘇子墨睜開眼睛,眼神沒有一絲的迷糊,仿佛一直沒睡過,他坐起身子,這才相似柳葉兒還在房間,看著終於起來的的人,柳葉兒一副想說卻不能說的樣子,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僵硬了。
這時蘇子墨終於大發慈悲解開了柳葉兒的穴,可以自由活動了的柳葉兒一個娘蹌差點倒在地上,她四肢無力,現在就連埋怨的話都說不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之外倒在蘇子墨的床上,半響才道:「想不到你這麼狠心,竟然讓我一個人這麼久動不能動說不能說,你知不知就剛剛幾個時辰我覺得過了好幾年?」
「誰讓你那麼囉嗦,下次你要是再囉嗦,你信不信我一輩子不給你解開?」蘇子墨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聽到蘇子墨的話,柳葉兒無奈的搖搖頭:「行,你又能耐,如果你不給我解開,那你的兄弟中了情毒怎麼辦?」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根本沒有下著種毒,還是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毒藥,一切不過是你騙我的。」蘇子墨一直就在想,如果柳葉兒真的下了這種毒,為什麼到現在沒一人發作,難道自己的那幫兄弟真的沒有心愛的人?
一聽蘇子墨這麼問,柳葉兒緊張了:「信不信由你,到時候出事了你別來問我要解藥。」這時候她只能嘴硬了,畢竟這事只有她知道。
見柳葉兒否認,蘇子墨也沒在問什麼,即使真的沒有隻怕她也不會說實話,不過真的沒有的話那他就沒必要這麼縱容她了。
看著窗外黑漆漆的,蘇子墨站起來往門外走去,看著蘇子墨離開了,柳葉兒也起身跟了出去:「哎,你去哪?」
沒有理會柳葉兒,蘇子墨直接往嫿兒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過然裡面空無一人,又來到隔離苷萊的房間,同樣黑漆漆的沒有人,頓時他的寒意上來了,他猜的果然不錯,嫿兒今晚只怕不會回來了。
身後的柳葉兒見蘇子墨大寫的不悅,便知道為什麼,不用說跟嫿緯有關係,不過就她來說是高興的,最好今晚嫿緯和那的皇帝發生些什麼,這樣蘇子墨就會死心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蘇子墨不等柳葉兒進去,直接將門關上了,把柳葉兒攔在門外,任她怎麼叫喊就是不開門,想到嫿緯會留在宮中過夜,以及白兄說的話,他的心裡就非常不爽,更怕那皇帝回使什麼計謀,讓嫿兒永遠留在宮中,想到這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進宮一趟。
看著天也才剛剛黑,便想著等在晚一點出去,這讓不容易暴露。
現在門在的柳葉兒見蘇子墨半天不開門,知道她是不會開了,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生悶氣。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麼不招人喜歡,但越是這樣她越要讓蘇子墨愛上自己。
和青衫吃過晚飯,嫿緯便和他一起回了御書房,他看摺子,以及和絨絨玩,正在批閱奏摺的青衫看著一人一動物玩的很愉快,他翹起了嘴角,希望以後都能看到這一幕。
差不多到了亥時,蘇子墨穿了一身比較暗的衣服打開房門往外面走去,一直關注蘇子墨房間動靜的柳葉兒聽到聲響,打開了門縫,見蘇子墨下樓了,她也跟著去了。
一心在嫿緯身上的子墨並不知道柳葉兒就跟在他的身後,看著蘇子墨往宮中走去的方向,她便知道蘇子墨是去幹嘛,
來到皇宮附近,蘇子墨便動用了輕功,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裡,跟在後面的柳葉兒輕功不如蘇子墨,跟著跟著就跟丟了,只能到處尋找蘇子墨的身影。
可能時間不早了,絨絨有些不困了,任由嫿緯怎麼和它聊天玩耍就是不搭理,見狀嫿緯就沒打擾它了,輕輕來到陸青衫的身後,見他看的認真,她伸出手提陸青衫捏了捏肩膀,以前哥哥上班累回來,她都會替哥哥捏下肩膀,哥哥很是受用。
正在批閱奏摺的陸青衫感覺到了嫿緯按摩的力度,覺得非常舒服,當即放下手中的奏摺愛上眼睛享受著這舒服寧靜的一刻,他有種妻子給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