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保存著女人的衣服,南宮瑾萱苦笑了一下,那套衣服,她只不過是碰了一下下,他就馬上轉變臉色,對自己怒罵,委屈至極的她,在跟帝楓走出天山來到帝都便離開了。
「南宮瑾萱,你真是個笨蛋!」南宮瑾萱嘲諷著自己。
寂靜的長街,黑夜襲來,南宮瑾萱漫無目的的走著,街道兩邊隨風飄散的楓葉,毫無徵兆的落在南宮瑾萱的手上,南宮瑾萱看了一眼楓葉,把它拋向空中,雖然大地才是最終的歸宿,可是她想要的是讓它盡性的揮灑著它最後的價值,讓過往的行人記住它最後一瞬間的美。
不知何時,茭白的夜光,星星安安分分的呆在空中,南宮瑾萱站在街道的盡頭,記憶恍若手中的細沙,不管你是緊握還是放開,它都會無情卻又高傲的一點一點從你的手中光明正大,耀武揚威的流逝,明明才幾天前的事情,轉眼間,南宮瑾萱卻把它當成最珍貴的回憶,把這珍貴的回憶打包,系上一個蝴蝶結埋藏在自己的心底,牢牢的塵封住。
一切都結束了,即使回憶無孔不入,在你不注意時給你致命的一擊,讓你無力反擊,傷口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躺在你的胸口,不停的撒嬌,無理取鬧著,在最溫暖潮濕的內心深處無恥且無法無天的生長著,也在淒涼孤寂的內心深處囂張且不可一世的蔓延著。
可是,那又怎麼樣?
帝楓,我慶幸的是,我愛你愛得不夠深!
起風了,月亮和星星都被烏雲禁錮在身後,它霸道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溜須拍馬的雨也開始配合著烏雲,天雷滾滾,電閃雷鳴,清風見大勢已去,眨眼間變成了颶風,雨水,毫無人性的下著,從原來的細雨變成如今的暴雨。
南宮瑾萱沒有躲閃,仍有雨水侵蝕她的身軀,臉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靜得可怕的黑夜,只剩下雨水的聲音。
南宮瑾萱苦笑著,隨即又微微一笑,結束了。今日過後,我南宮瑾萱還是原來的南宮瑾萱,但不是多愁善感的南宮瑾萱。
三日之後。
青山。
名山大賽是四年一度的大賽。
所謂的名山大賽就是,天山、蒼山、青山三山的切磋,說是切磋未嘗不是一種試探,一種實力的比拼。
南宮瑾萱呆在紫峰的頂峰,這場盛大的大賽,她不想參加,卻奈何不得覺悟和覺醒兩個人。
三日前,她一身疲憊,全身濕透的回到青山,換洗了一下衣裳,便和覺醒說了追殺之後的事情,但覺醒拿著南宮瑾萱手中的那把劍,臉色驚呆,這是問劍宗的鎮派之劍,竟然會出現在天山,而且還很巧的落在南宮瑾萱的身上。
覺醒對著南宮瑾萱囑咐了一番,並嚴令南宮瑾萱使用這把劍,南宮瑾萱劍覺醒難得嚴肅,便應下了。
紫峰的頂峰。南宮瑾萱白衣飄飄,雙眸直視著比賽場。
紫峰的另外七個人也相繼的從傳承密地出來,出來時,許木已經是一級斗皇了,其他人也不差,不過最低的也只有八級斗王。
南宮瑾萱看著自己的師兄,師姐們,這種感覺真好,相視而笑,相識不如相望淡淡已選,即使沒有地方,但還有師兄師姐們,這也是一種幸福,足夠了。
許木帶著其他人去往比賽現場,南宮瑾萱沒有去,而是直接去了主峰的主殿中,她站在主殿的門口,看著主殿內的三個人,覺醒、覺悟、還有一個,哇靠,正太有木有?
覺醒看到自家小徒弟來了,心裡很高興,快步的跑向南宮瑾萱,二話不說直接把南宮瑾萱抱起來。
南宮瑾萱一臉黑線,這不正常的師傅何時才能正常啊!她怎麼就這麼倒霉,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師傅!
很慘,有木有?
南宮瑾萱握緊自己的小拳頭,開始抗議,覺醒不幹了,像個小孩子,假裝哭泣著:「嗚嗚,壞徒兒你是不是嫌棄師傅老了?」
南宮瑾萱無語,不去理會覺醒。
看著沉默的南宮瑾萱,玩性大發的覺醒,立馬擠出幾滴淚來,嘟著嘴,傲嬌道:「萱兒,你以前是很喜歡師傅抱著的,現在你都不讓我抱,嗚嗚……你開始討厭師傅了!」
南宮瑾萱只想一巴掌拍死覺醒,但是忍住了,像哄小孩一樣哄著覺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