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脹難受,不行啊。」
「只要不碰,就會慢慢消了的,你老是問我幹嗎啊,我要怎麼說,你還……」
楚悅煙看著呆愣的陌上宇,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不由的狠狠瞪了一眼陌上宇,抓起床頭的軟枕往他那丟過去,眼見他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的胸口,這才反應過來,忙把滑落的被子拉到肩頭上,怒瞪一眼,徑直躺下把被子蓋好。
陌上宇被軟枕砸到,也不介意,把軟枕放在身旁,自己拿著濕棉帕不住的擦拭手上的鼻血,感覺到自己已經止住鼻血了,這才站起身。
「你不許過來,今晚去隔壁廂房睡,你的床被本小姐霸占了。」楚悅煙一看他起身,忙不迭的開口道。
陌上宇身子一頓,訕訕道:「我,煙兒,我只是去洗個手,收拾一下。」
楚悅煙聞言,揮手:「去吧。」
這動作她做的自然無比,卻不知道手從被子裡伸出來的時候,那雪白嫩藕的手臂落在陌上宇的眼中,又是一道勾人的美景。
身上的火氣又旺了起來,陌上宇急急忙忙的點頭,轉身就往淨房去,那著急的模樣,落在楚悅煙的眼中,看著好像是落荒而逃。
她哪裡知道,陌上宇是不敢再待下去了,就怕自己一會不是流鼻血,而是壓上她狠狠欺負了。
楚悅煙疑惑片刻,可沒有想多久,見陌上宇不在,自己便下床,披了一件他的外袍,打開她的衣櫃,翻找幾下,扯了一條料子軟綿輕薄的寢衣出來,把自己身上已經破損的寢衣換了。
空間裡的有新的衣裳,可她是被陌上宇裹在綢被裡帶過來的,他的凌雲閣並無她的衣物,這會她要是換上自己心的衣物,這不是擺明的說有問題嗎,只能退求其次的穿他的了。
剛把被扯壞的寢衣拋到軟榻上,楚悅煙低頭看著陌上宇的寢衣,長的都能給她當睡裙了,不過想到陌上宇如今的模樣,楚悅煙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就這麼穿著好了,反正料子也輕薄,沒熱到哪裡去。
想罷,感覺到一道火熱的視線盯著她,楚悅煙抬頭,就正好撞上已經整理回來的陌上宇。
一身新換的寢衣,如墨的髮絲潮,看樣子是剛才洗臉弄濕的。陌上宇眸色微深,目光好似帶著熱度,能把她身上的衣服剝掉一般,讓楚悅煙有些不自在起來。
陌上宇站在屏風前,視線在楚悅煙身上打轉,寬大的寢衣穿在她身上,下擺上到她的膝蓋,顯得她格外的柔弱和可人,並無任何花色和繡紋的寢衣簡單無比,可穿在她身上,陌上宇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酥麻了。
「幹嘛這樣看我啦!」楚悅煙有些不自在,繼而驕橫道:「我的寢衣你都拉壞了,我在凌雲閣又沒有衣裳,自然是穿你的了。」
「嗯,我知道。我的衣裳煙兒隨便穿。」陌上宇抿了抿唇瓣,聲音有些低啞的說道。
他的衣裳穿在她身上,遠比穿在自己身上,更讓他覺得順眼和愉悅。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啊。」楚悅煙掃了一眼陌上宇,轉身往床前走去。
看著單薄的寢衣罩在她身上,在瑩瑩燭火下,楚悅煙雪白的背脊若隱若現,目光落在軟榻上,只見那粉色的肚兜帶子就這麼從被扯壞的寢衣里露出一角。陌上宇恍然大悟,那她現在不是……
想到剛才她胸口的美景,如今就這麼親密的貼著他的寢衣,陌上宇身上一陣燥熱,對著已經坐在床邊拉扯被子準備躺下的楚悅煙說了一句:「煙兒,你先睡,我晚點再睡。」說罷,便又往轉過屏風離開了,腳步急切而慌亂。
楚悅煙疑惑的看著陌上宇,可到底也沒有把人喊住,看他離開的方向是往偏房淨房去的,她就更不會開口問了。
小心避開胸口的動作躺下,楚悅煙自己連碰都不敢碰,被子也僅僅只是蓋在腹部,胸口的不適讓她忍不住心煩氣躁起來,想到剛才陌上宇的舉動,自己的小包子被看個精光,不由的低聲罵了幾句。
來到浴池前,陌上宇飛快的退下自己的寢衣,邁入浴池裡,原本早已經散了的熱氣的池水,在這一刻對他來說竟然還太過熱了。
捧起水從自己的頭上淋下,幾次後,並不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燥熱,腦海里關於楚悅煙雪白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