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然我把你吊在船欄杆上,讓你鹹魚!」
「啊sir,你這是虐待吧?好好好……別用暴力,我安靜點就是了。」
飛鷹一臉害怕地看著馬厚德那雷公般的惡臉,連忙求饒起來,「你讓我吃點東西,我保證安安分分。」
「走你!」馬厚德一扯,便扯著飛鷹繼續走著。
「別走這麼快啊,啊sir,我沒力氣……」一邊和馬警官扯淡著,飛鷹此時悄悄地把沒有被鎖住的那隻手掌捏了起來。
這裡面,是一根黑色的u型髮夾剛剛從被調戲的那個女人的頭髮上摸來的。
不料正暗自竊喜的飛鷹此時卻忽然撞上了一道視線那個看起來不像是警察,但是警察對待卻特別好的年輕人。
飛鷹一愣,只見這個叫做洛邱的年輕人此時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樣。
飛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卻發現洛邱又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一樣,自顧自地走著起來也不再看他了。
多疑了嗎……
飛鷹嘀咕了一聲,但剛剛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他之前好像是在哪兒也感受過。
……
當一行人來到船長安排的餐廳的時候,馬厚德便意外地發現在他們到來之前,已經有熟人在這裡風捲殘雲起來了熟人是任紫玲和梨子!
「洛邱!這邊這邊!我給你點了好多好吃的了!」任紫玲此時直接招手說道。
「我吃過,不餓。」洛邱搖了搖頭,一連從容。
任紫玲桌子低下的手掌捏成了拳頭,但臉上表情依然輕鬆……如果不是眼皮跳動有些不尋常的話。
馬厚德此時讓隨行的另外一個警員過來,把自己的手銬轉移到了這個警員的手上,讓他銬著飛鷹,「你帶他過去那邊吃東西吧!記住,別讓他亂走,廁所更加不許去!他要鬧肚子疼什麼的,有本事就讓他當場拉出來!」
飛鷹動了動嘴唇,一連絕望地被警員拉著離開,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悄悄地朝著馬厚德豎起了手指,低聲罵道:「算你狠!」
馬厚德看也不看,解放了雙手,便舒服地坐了下來,問道:「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梨子咬著叉子道:「馬警官,我們在路上碰到老船長,他說安排了餐廳,任姐就說索性在這裡等你們了。」
馬厚德皺著眉頭看著任紫玲,「話說,你真的沒有到處搞事情?」
「馬厚德,說好聽點,什麼叫做搞事情?」任紫玲冷哼道:「你想想,有哪次我沒幫上忙的?有本事你以後別找我要情報啊!」
「有本事你每次收少我一些啊,我就謝天謝地了!為了給你湊線人費,我每個月都要吃土好不好!」
洛邱給優夜拉開了椅子,讓她先坐,自己才靜悄悄地坐了下來,看著馬厚德和任紫玲的鬥嘴,微笑著。
「好啦好啦,別吵啦。」梨子連忙打完場道:「馬警官,我們這次可能立功了,我和任姐發現了一件事情。」
馬厚德驚訝道:「哦?說來聽聽。」
任大媽道:「給錢!」
馬厚德機智道:「孩子還在,別這嘴臉,形象形象。」
任大媽才想起未來媳婦還在這兒……自己這未來婆婆還真是需要一丟丟的形象,便清了清嗓子,小家碧玉般溫婉道:「我說談錢傷感情,都沒有聽我說完,真是的,老馬啊,咱這麼多年的交情,你說我是那種只會看錢的人嘛……呃,咳咳!我和梨子發現,昨晚四點多的時候,中控室有過短暫的停電。」
「停電?」馬厚德一愣,皺著眉頭,「真假?我和船長去監控室的時候,他就沒有和我提起過這件事情。」
任紫玲道:「應該是真的,我是從一個船員的口中聽到的。另外你早上過去看見的監控室的人,應該不是昨晚那個。他們中間有過換班。」
馬厚德沉吟了一會,「還有什麼?」
任紫玲手掌一攤道:「似乎當時那個沐清海副船長也在。」
馬厚德此時下意識地朝著老船長看去作為船長,沐恩禮是有理由坐在這裡作陪的。而看見了馬警官的目光,老船長便點了點頭道:「馬警官,這件事情我馬上去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