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而不是每天聊一些狗屁不搭連思考興趣都沒有破問題。
所以,在一眾直男癌的傢伙討論一圈之後,最終結果就是那些拍偶像劇的傻x導演、寫言情小說的傻x作者、在微博微信上聊男女情感的傻x專家都他媽該殺,殺完了還得扒光衣服倒吊在武漢長江大橋的路燈上,一根路燈掛一個,不掛到風乾不解恨。
而現在猴爺正面臨著這種女性神神叨叨的問題,他索性就不搭理了。講真,身邊認識那麼多姑娘啊,迪亞和小猴子的性格最討喜,迪亞是那種毫無心機的貪玩小女孩、小猴子雖然醜醜的,但性格絕對女神范。至於其他人,看著她們那些臭毛病就頭疼,有時候恨不得一手拎一個給塞馬桶里才叫痛快。
具體一點,這些姑娘里啊。幽太陰森、葉菲太騷氣、建剛之前還好,但是現在也有病了、塔娜心眼太特麼多,這相處起來都有點累啊……真心的。
甚至猴爺還發現一點,就是這幫姑娘的臭毛病居然是會傳染的,不但會傳染還是交叉感染,塔娜身上已經出現了葉菲的特徵而葉菲越來越向幽靠攏。就拿建剛來說吧,之前多好多乾淨的一姑娘,現在哪裡還像個人喲。
「有人嗎?」
門口突然響起了陌生的聲音打斷了猴爺對人生哲學的思考,他翹著二郎腿靠在床上沖外頭喊道:「沒人。」
「請開門。」
「我沒叫小姐。」
「無論如何都請先開門好嗎?」
猴爺被外頭的陌生聲音給弄蒙了,還無論如何都先開門,剛說完姑娘的毛病,這直接就來事兒,那麼明顯的拒絕都聽不出來嗎?
不過最後猴爺還是給她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小小的小姑娘,她仰著頭看著猴爺,抱歉的笑了一下:「您好,請問您叫呂梵磊嗎?」
「昂?咋?」
「我是這裡的服務員,剛才有人給了我五百塊錢,然後務必把這封信交到您手中。」
猴爺一愣,低頭看著這個服務員手裡的信:「有人讓你給我的?」
「是的。」
猴爺想了想:「那人長什麼樣子?」
「高高的,一米八五左右。皮膚很白、戴著帽子看不清臉。哦,對了,他手上有塊白色的斑,別的就不知道了。他給了我五百塊錢,讓我務必要把信親手交到803房客人手裡,而且要確定他是不是叫呂梵磊。」
猴爺笑了笑,接過信:「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
服務員離開之後,猴爺甩著信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帶著絲絲的甜味。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墨魚汁寫信,真是夠古典的。」
猴爺拆開信,展開信紙,上頭是用鋼筆寫的字,字跡清晰、剛勁有力,讓寫字跟雞爪撓似的猴爺自愧不如。
信的前半段是廢話,大概就是一些客套話之類的,可當到了第二張紙時,畫風整個就變了,猴爺的臉色非常難看、非常非常難看,難道到如果現在面前出現個人,他能把那人給生吃咯。
在閱讀完全部內容之後,他的手已經抑制不住的顫抖了,幾次想拿起電話都因為太過氣憤而握不住。
「馬上來我房間,快。」
一個電話過去,毓卿、幽他們在很短的時間內悉數到場,就連剛洗完澡的葉菲和建剛也匆匆的跑了過來。
見到他們到來,猴爺把那封信往床上一扔:「你們自己傳閱一下。」
他的表情並不像鬧著玩的,於是從毓卿第一個開始,每個人都仔仔細細的把信讀完了。然而讀完信里的內容之後,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沒有一個人的臉色是好看的。
「這已經不是挑釁了。」
「是宣戰。」猴爺冷笑著,他站在窗口:「有膽子呢,直接跟我宣戰。」
「然而他好像對你很熟悉。」
「是啊,對我很熟悉。知道怎麼規避我的能力。」猴爺點上煙,轉過身看著窗外的點點繁星:「可如果他規避我的能力,這場仗就沒辦法打了,我們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毓卿皺著眉頭在房間裡轉悠:「一個資深的刺客,比任何一個明面上的戰士都要
一百八十一、世界在我眼前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