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夠呢,不可能離開。」齊麟說道。
「雖然說旅遊可以陶冶情操,不過你覺得旅遊真的有意思嗎?和殺人比起來,哪個更有意思?」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對著齊麟問道。
話語落下,齊麟認真的思索,然後開口說道:「今天是挺刺激的,但我對殺人沒興趣,他們想殺我,我才殺他們的!不過說實話,殺人……是比旅遊有意思,但殺人犯法,這點兒我還是知道的。」
「在烏克蘭這裡,有錢就是法!沒有警察會找你的麻煩,你也看到了,最後公共衛生間開槍了,都沒警察去,為什麼?因為那幾個人早就和基輔的警察局說好了,他們今天會殺人,無論生什麼,都裝作沒看到!」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說道。
「你想說什麼?」齊麟雙眼眯起,對著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的反偵查以及格鬥和現場偽裝是和誰學的?」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對著齊麟問道。
「這還用學嗎?天生就會的。」齊麟攤手,面色嚴肅的說道。
「那你天生就是當僱傭兵的料子,怎麼樣,想加入傭兵團嗎?」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問道。
「傭兵團?你是傭兵團的人?」齊麟對著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問道。
「是的。」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點頭。
「傭兵團的人,怎麼會在基輔?」齊麟繼續問道。
「我來基輔是辦點兒事情,聽說地下拳場有好玩的,我就來看了看,然後就碰到你了,就是這麼簡單。」戴著金絲眼鏡的歐洲人說道。
「傭兵團,僱傭兵……」齊麟自語,嘴角勾起輕笑,說道:「這倒是有點兒意思,剛好我還愁在這裡玩完之後不知道幹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