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役男進入衛生間後,那名和女侍應生一直調笑的男人也要去衛生間,並請女侍應生帶路。
女侍應生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腳下微動,卻又有些遲疑。
男人站起來,一把拉住女侍應生的手。女侍應生沒有甩脫,臉色羞紅地跟了他走向衛生間。
衛生間內,東條役男正在洗手。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那名男人拉著臉色羞紅的女侍應生進來。女侍應生看到裡面有人,臉色更紅,想要推開抱住自己的男人,道:「有人。」
&事,他馬上就走。」男人說著,就想去親她。
&要。」女侍應生從來就沒進過男衛生間,她就算對這名男人印象很好,還願意來衛生間,也不想被別人看到,那太丟人了!
&們去裡面。」男人拉著女侍應生要去衛生間隔斷。
&我要走了!」女侍應生那受得了他這麼直白的意思。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皓腕,轉頭對東條役男喝道:「還不滾。」
東條役男那是特工,不說殺人無數,手下也是有著人命,一名花花公子敢呵斥他,那不是找死嗎?他戾氣上升,就想動手,可想到這次是要殺廖飛,強行壓下心頭怒氣,沒有直接動手。東條役男抽出紙巾,擦了擦手,轉身就走,他故意經過男人身邊,手中掏出一個針管,扎向這名男人。
他不是囂張嗎?不是敢得罪自己嗎?我不打你,但我要你的命。這個針管里是毒藥,打入人體後,三十分鐘後會造成心臟衰竭而死。東條役男相信三十分鐘他怎麼都殺掉廖飛了,到時候這名男人的死不會有任何影響。
針管即將扎在這名花花公子身上,東條役男的臉上滿是冷笑。這時,男人突然抓住東條役男的胳膊,一掌看在他的脖頸上。
東條役男眼前一黑,瞬間倒了下去,昏迷之前,他就知道,中計了!這人是估計激怒自己的。而且就算不激怒自己,對方也會用別的方法對自己動手。
這名男人不是別人,正式暗影的曲明禮。他本來就是花花公子,根本不用演戲,完全就是本色演出。曲明禮是暗影里格鬥最弱的,就算如此,真要和東條役男交手,東條役男也根本不是其對手。而且現在有心算無心。東條役男壓根沒瞧得起花花公子,被突然襲擊之下,打暈是在是太正常了!
女侍應生不知道情況,發現曲明禮突然將人打暈,小聲驚呼。曲明禮一把上前,捂住她的小嘴,道:「別怕,他是壞人。」
女侍應生的大眼睛裡滿是恐懼,不停地眨呀眨。
&現在鬆手,不要叫好嗎?」曲明禮柔聲道。
女侍應生點點頭,心中滿是恐懼,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殺人犯。
曲明禮的手慢慢離開她的嘴,她沒有叫,只是身體都在顫抖。曲明禮掏出手kao,將東條役男銬住,這個動作反而令女侍應生安心不少,在她看來,能有手kao的都是警察,肯定是警察故意拉自己進來,想要捉拿通緝犯。
曲明禮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陳記者,是我,你讓我幫你辦的事情辦妥了!」
門外還在拿著照相機的記者道:「我知道了。」
記者走出汽車,來到車後,依靠汽車的阻擋偷偷地拍結城由美。他想要拍到結城由美和廖飛在一起的照片,而且最好是親密照,不停地變換位置,慢慢接近龜壽多石的位置。
廖飛坐在結城由美的面前,和她聊天,餘光掃到外邊的記者,對一名保鏢道:「外邊有記者,你去將他攆走。」
那名身高一米九多的保鏢大步朝外邊走去。龜壽多石看到保鏢站起來,就算再沒有警惕之心,也小心起來。他看向小松國昭,如果真的有事,小松國昭一定會示警。可小松國昭卻給出了安心的手勢。
龜壽多石鬆了口氣,看來沒有事,一定是快要到自己車邊的記者引起了廖飛的注意。這個該死的記者,不要再靠近,可不要因為他讓廖飛注意到這裡。
保鏢一出門,就大步走向記者。記者也不傻,立刻知道怎麼回事,想要逃跑,可他要換回自己的車上,肯定會被保鏢堵住,為了避免被抓,只能繼續靠近龜壽多石的位置。
&給我站住。」保鏢瓮聲瓮氣地大喝。
記者道:「我是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