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很少會看到西疆人,尤其這屋內的布置已經窗外,明顯是在鄉下了,東北的老百姓千千萬,還沒時髦到能討得到西疆姑娘做老婆。
「妹子,我昏迷多久了,這是哪兒?我不會是在西疆吧?」林昆語氣虛弱地問。
「啊?」
劉曼正緊張呢,聽了林昆的話,這才回過神,道:「你剛昏迷了幾個小時,這裡不是西疆,這裡是東北,在俺們村里。」
「可是你……」
「我?」
劉曼臉上疑惑,旋即恍然了,甜甜的一笑,「我娘是西疆人,我爸是東北人。」
林昆笑著說:「哦,我還以為到了西疆,姑娘……那個啥,你能幫我找件衣服過來麼,你剛才說的有道理,要是等血結痂了,再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就得撕下來一大塊的皮肉。」
「你稍等……」
劉曼的俏臉又是一紅,趕緊向著屋外走去,可一想林昆躺的這個房間就是她爸的房間,於是又背對著林昆退了回來,開始在櫃裡翻找,找了一條褲子一件背心,又背著向林昆挪騰了過來,「給你。」
背心、褲子放在了炕沿兒上,劉曼馬上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林昆躺在看上,窗外的月光照下來,可他犯愁了,此刻他的身體極度虧空,哪還有什麼力氣,費勁巴拉的也只把褲腰帶揭開,磨蹭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把褲子脫下了一半,還是最終劉三喜回屋的時候幫他把另一半給脫下的。
挨到下半夜,林昆總算恢復了些力氣,到院子裡打了水擦了身子,這山村里黑燈瞎火的,再說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怕被人看,劉三喜這會兒已經睡著了,這老頭兒今天也是累著了,躺在炕上沒一會兒就睡了,劉曼睡在她自己的小屋裡,此刻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聽到了院子裡有水的聲音,小丫頭的心跳馬上砰砰加快,躡手躡腳的掀開了一角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