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剁成幾百塊！
所以說，既然現在華夏那邊的情況一切正常，那就說明『真神』這種存在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要是真有的話，除非斗牙是穿越到了洪荒。
可惜這是現實，不是瞎扯淡……
故，斗牙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但是！
小玉藻接下來話鋒一轉，嚇了某人一跳。
就聽小玉藻解釋，真神這種存在雖然沒有自我意識。
可不代表祂們真的就沒有意識！
按照小玉藻的理解分析，她認為的真神是有一種極為原始的混沌意識。
這種混沌意識沒有七情六慾，也沒有善與惡，好與壞之分。
只是單純的像一種死板固定好了的機械程序。
當然，這種形容只是方便斗牙的理解，才不是什麼缸中之腦那些。
「……原來如此。」
長出口氣，卸下了心頭的巨石，斗牙頓時倍感輕鬆。
「對了，玉藻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嚶~是、是人家當初在接受神位的時候，通過靈魂感知到的，咪咕…好舒服~」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腿上被擼的快要爽到靈魂出竅的大狐狸。
斗牙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愛不釋手了。
果然，擼狐狸是會讓人上癮的。
不說了，擼起！
——
——
在接下來的玩樂時間裡，斗牙還從小玉藻的口中得知了許多他不知道的東西。
就比如說當年，小玉藻還是妲己娘娘的時候，在商朝時期的那段過往。
儘管小玉藻已經捨棄了那些黑暗、傷心、令人悲傷難過的往事。
但這些深刻的記憶，又怎麼是說捨棄就能捨棄的了呢。
在小玉藻訴說那段往事的時間裡，斗牙沒有開口打斷。
而是完美的展現了作為一個聽眾的素養。
商朝的毀滅，在斗牙聽完故事以後，有一些個人的見解。
把一個王朝的覆滅全都怪罪在一個女人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不負責的行為。
當然，這些話題不宜深究，斗牙也就感慨一二，表示同情罷了。
除此之外，拋開這些沉重的話題，某些故事還是挺吸引鬥牙的。
就比如說某位姓姜的老漁翁，傳說妲己最後就是死在了他的劍下。
這是假的！
根據小玉藻的說辭，當初對方只是斬了她兩條當做替身的尾巴而已。
而且姜太公的實力比當初的小玉藻弱多了。
要不是他仗著一身法寶和將士們圍困她的話。
想斬小玉藻的兩條尾巴，那是絕不可能！
要知道小玉藻是承認過的，自己當初已經是超越妖王級別的存在。
如果不是對方人多勢眾，小玉藻全力之下，是絕對可以做到從容淡定的全身而退的。
話說小玉藻在離開商朝以後的那段時間，也確實跑到了阿三哥那邊去養傷。
中間雖然也經歷過很多複雜的情況，但是在盛唐時期，小玉藻又回來了。
雖說那時的小玉藻傷都還沒好，但有道是金窩銀窩，哪能比得了自家的狗窩呢。
當時的小玉藻心想，自己隱藏身份在外面躲了這麼多年，現在回家肯定沒人知道她的身份。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在唐朝時期，小玉藻倒霉的碰上了呂祖，呂純陽。
抱歉，聽到這裡的時候，斗牙忍不住了，他想到了高興的事情。
可憐的小玉藻啊，在呂祖犀利的純陽劍法面前。
是舊傷未愈再添新傷，尾巴又被砍了一條不說，實力還徹底跌落。
這一切，怎得一個慘字能夠形容她當時的心情。
而這也是小玉藻如今會來到霓虹的原因。
被呂祖硬生生攆過來的……
等等？啥？
你不知道呂祖是誰？
那呂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