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做錯了?」
「所以說,鐵碎牙的能力,本來可以為我所用的;可我之前被犬夜叉表現出的弱小風之傷【完美欺騙】了,以為鐵碎牙不過如此,從而與那把頂尖的妖刀錯過了?」
…
他從沒想過,風之傷的殺傷力可以大到這種程度。
感覺,威力相比剛剛的第一刀之時,又要增加一點點的樣子。
如果自己早點得到鐵碎牙,齊天、紅邪鬼等曾經追隨在父親身邊的上級妖怪精英,也就不至於被四斗神中的凶羅擊殺了。自己的後背上更不會被對方留下那四道恥辱的印記了。
實在是太難得了呀!
…
只見手持鐵碎牙的殺生丸,在妖怪群逼近幾人所站的山坡不足五十米的時候,對準神樂先前所處的方向就是輕飄飄的揮手一刀。
又是被誰修好的?被怎麼修好的?」
想到這,奈落驀地有些鬱悶了。
『殺生丸那傢伙,該不會提著鐵碎牙過來砍自己吧?』
「鐵碎牙的威力居然這麼大?」
瞥見殺生丸朝她這個方向冷漠的看來之時,更是突然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父親,為什麼?」
而她的這一躲,幫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
殺殿的這一刀很輕,一刀揮出,長發輕舞!
披在肩頭的毛茸茸尾巴都跟著起舞了!
然而就是這麼看似輕飄飄的一刀,卻把神樂嚇得花容失色,臉色一陣的蒼白。這姑娘,又驚又懼的微張著櫻桃小嘴,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覺得口乾舌燥。
(艹!)
「犬夜叉,你這個半吊子,怎麼能夠這麼坑?」
所以,他一直想要父親的鐵碎牙!又或是刀刀齋能夠為他打造一把與鐵碎牙相當的妖刀!可惜,刀刀齋根本不理睬他這個少主,總是躲著他。
他的身旁。
也因此,更加埋怨起了犬夜叉,甚至有點埋怨犬大將。
他不想以大欺小的傷害臭弟弟犬夜叉,可不代表他對這些雜碎炮灰同樣報有憐憫與容忍之心。
當然了,不單單神樂跟邪見等人被驚住了,連遠在百十里之外的奈落,同樣大吃一驚。
又是一記風之傷打出。
威力比她的龍蛇之舞強出一大截沒錯,能劈開山頭也沒錯,能一次性絞殺數十頭妖怪等等、都還在她可以理解的範疇內!可殺生丸斬出的風之傷是什麼情況?
山體與妖怪不是被斬碎,而是被砍沒了!
短短十幾二十息,殺生丸砍出了八刀,八刀過後,超過三千頭妖怪有來無回!
只有極少數狡詐的或者能力特殊的,要麼躲向有人煙的人類村落方向,要麼快速降落並一頭鑽進了地下,又或是飛往了更高的高空,這才逃過了一劫。
她因為躲在一頭頭雜碎炮灰的身後,導致自身的視野不算太好;但始終想要伺機而動,想要做點什麼從而爭取到奈落更多信任的她,還是目睹了犬族貴公子接續了一條人類手臂、並拔出了那把熟悉的妖刀的一幕:
「那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殺生丸,居然接受了一條人類的手臂?!
還有那把鐵碎牙,是什麼時候修好的?
…
他多多少少有些明白自家少爺為何如此執著於鐵碎牙了。
如果自己早點持有這把牙刀,豹貓一族五十年前膽敢反撲,他一刀就能送那幾個所謂的「豹貓四天王」去見他們的領主。
犬夜叉那個『鋪蓋』,連鐵碎牙十分之一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寶刀落到區區半妖的手中,可謂是明珠蒙塵,更是辱沒了家門。
第四道風之傷打出!
自己將一張明明到手的殺招底牌、拱手又送到了對手的手裡…
那顆心就是為了自家少爺在跳動。
被保護著的小玲,目不轉睛的看著殺生丸,眼中全是小星星。
每次,因為這種事情,他都只能刻意壓制自身的妖力釋放。
但也正因此,他更加的感到費解了:
「父親,為什麼把鐵碎牙留給犬夜叉?」
以往,他讓人打造的妖刀,根本承受不了他這身磅礴的妖力;往往是他稍一發力,手中的妖刀便會不同程度的受損。
至於李夏?哪怕心中有所預料,並且早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此刻親眼見證之下,仍舊感到了十足的震撼:
神樂本能的駕馭羽毛飛舟往側方躲去。
它們雖然是炮灰,但它們也知道事不可為,且哪怕是炮灰,也該用在刀刃上不是?
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太難得了。
「這樣的寶刀,明明只有在我的手裡才能大放異彩的!」
愣是被一刀刀的風之傷給吹散了。
典型的一刀更比一刀狠。
「殺生丸殿下,你能否感應到奈落的味道?」
殺生丸這裡,握著鐵碎牙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你什麼意思?」
「可有興趣去奈落的
第102章 風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