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飛魚很快就回到了府里。
見到她的第一眼,飛魚就迫不及待道:「夫人還真猜對了。」
「你說什麼?」李四喜心裡一咯噔,「妙手先生去哪裡了?」
「妙手先生離開秦府後便去了醫館的方向,站在人群里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從醫館走出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飛魚攤攤手,心裡很是不解。
一聽這話,李四喜就覺得很不對勁,同時心裡也已經有了主意。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飛魚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知道夫人這樣,已經是開始懷疑這個妙手先生了。
看出她想要問什麼,李四喜擺擺手,示意她不用多說,「讓我靜一靜,你先回去吧。」
見狀,飛魚還真不好多說什麼,點點頭便離開了此處。
李四喜眯起雙眸。只覺得可笑。
怪不得她與這個妙手先生素不相識,妙手先生卻突然出現在這兒毛遂自薦能治徐青梅的病,又這樣處心積慮在獲得她的信任之後突然下手。
原來這個人一直都是鬼谷子。
他這麼做,不過是在對付試圖對付他的人罷了,還真是可笑之極。
李四喜咬了咬唇。心裡思索著該如何讓妙手先生原形畢露,這一等就是等到了快天黑。
只是她沒有想到,到最後秦若寒都回來了,那妙手先生還是沒有出現。
「你們都看到他去藥鋪了嗎?」
秦若寒點點頭,「看到了,只不過他一閃而過之後,就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怎麼,他直到現在還都沒有回來?」
他挑挑眉,一時有些驚訝。
李四喜低聲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讓楊正他們去找找吧,就說我身子越發虛弱,請他快點回來把脈,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回到咱們府里,否則咱們再想辦法捏住他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秦若寒知道其中厲害,立刻擺擺手,讓楊正幾人去行動。
不過多時,楊正和飛魚都離開了府里,去尋找妙手先生的行蹤。
秦若寒倒了杯茶放在李四喜面前,低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既然已經查到了線索,那咱們直接對付妙手先生就是,也不必顧慮那麼多。」
李四喜回過神來,蒼白著臉搖搖頭,「沒有,我不是顧忌什麼,就是覺得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你說若真是有壞事的話,那就難辦了。」
聽到這話,秦若寒輕笑一聲,「別把事情想的這麼糟,妙手先生輕易是不會察覺到什麼的,你儘管放心,退一步來說,他要是真的察覺到了就會趕緊離開,到現在都沒有他出城的消息。他自然去辦其他事去了,也許是去找淮安也不一定。」
「但願如此吧。」李四喜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想那麼多,勉強擠出笑意,「要是真查清楚了,那以後咱們就不用擔心對付不了淮安了。」
兩人在正堂說著話,直到天都黑透了,楊正和飛魚才從外面回來。
「妙手先生呢?」
李四喜起身,眼巴巴望著他們身後。
她話音剛落,妙手先生就從外面匆匆進來了。
「聽說夫人胎氣又動了,我正在外面和幾個朋友說話,就趕忙跟著楊管家回來了,夫人你怎麼樣?」妙手先生說著,就要伸手給她把脈。
李四喜直接躲過他的動作,定定看著他,「妙手先生,你的真名叫什麼?鬼谷子還是沈康?」
一聽這話,妙手先生不由愣住,半晌才遲疑道:「夫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得懂,還是實話實說吧,否則你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李四喜抱著胳膊,挑眉定定看著他。
妙手先生看看她,又看看周圍幾人,「你們想幹什麼?我在府里盡心盡力伺候夫人,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們為何要這樣對待我?」
「你盡心盡力?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請問哪個大夫盡心盡力,會在安胎藥藥方里放能讓有孕之人身子更加虛弱的東西?」
飛魚挑眉,冷冷盯著眼前人。
聽完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