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至於被他的手下追了那麼慘麼?幸好我夠機警,再加上大魏與南疆之間邊境地勢複雜,沼澤毒瘴眾多,否則,不定早被人家抓走了。」r1
到此處,她語氣一轉,朝他脖頸處吹了口氣,「你是擔心我,才讓碧葉聯繫我麼?」
男子側首避開她吹出的氣息,微蹙了眉頭,「碧葉沒跟你?」
女子微微一默,旋即笑了起來,「什麼?」
「九月離的解藥。19樓濃情 19luu.」
「哎呀,好久沒見面了,這些事不能等著待會兒再麼,現在」她吐氣若蘭,「你不覺得,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女子身體帶著一股奇特的香氣,讓人心思浮動,血流加快,而她的動作更是人難以招架,再加上豐滿而不失玲瓏的身子,握在手裡宛如凝脂的肌膚,若是尋常男子,只怕一瞬間便可被其征服。
男子卻似不為她所動,雙手垂在身側任她廝磨了片刻,隨後平靜地將她推離,轉身去了桌上了燈。
女子如影而至,再次緊緊纏了上來,緊抱著他不,靈活的手更是朝他身上探去。
「阿蘭,每次見面都要這樣玩上一回,你不膩麼?」燈光逐漸驅散了屋內的黑暗,照亮了男子陰柔俊美的臉,那雙狹長的眼眸此刻少了些往日的陰鷙,多了幾分無奈。
赫然是今晚參加宮宴的四皇子慕容佩。
女子的手被他緊緊抓住,再也進不得半分,卻依然粘著他,「不膩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你還愛不過來,怎麼會膩。」
慕容佩淡淡道:「我跟你過,我對你並沒有男女之情,就算要有,多也只有兄妹情分」
「可是,人家不想做你的妹妹,也不想你做我哥哥。」女子停了動作,放開了他,「我倒是想問問你,每次都同樣的話,你就不膩?」
話間,她已轉到他身前,薄如蟬翼的輕紗勾勒出她的身子,紅紗妖嬈,肌膚賽雪,只一眼便讓人血脈激涌。
而這美景之上,美艷的容顏紅唇如荼,媚眼如絲,此刻眼波如水,正如怨似嗔地望著眼前男子,那模樣,幽怨,倒不如是誘惑。
這樣一張臉,這樣一副身材,這樣一種風情,若雲微瀾見了,必然會大喝一聲「媚娘」!
而這人,也的的確確是數月前那個心狠手辣暗算了她與文璟的媚娘。
慕容佩一眼瞟過眼前美景,抓過旁邊一件寬大直板的白袍扔給她,「穿上。」
「不穿。」媚娘,也就是慕容佩口中的阿蘭,賭氣似地將那白袍扔在地上,抬手便去撕身上的薄紗,「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的身子?那我就偏要給你看。」
「住手!」慕容佩沉下了臉,出手按住她,「別胡鬧。」
「我胡鬧?」媚娘一挑眉毛,「你既然都可以跟宮裡那個老女人睡,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她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可是能比得過我?我哪裡比不上她了?」
「阿蘭!」慕容佩驀然低喝,聲音里夾了幾分嚴厲,「你若再這種話,我立即便走,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
罷,便放開她,轉身朝窗邊走去。
「你不想要九月離的解藥了?」身後,媚娘的聲音脫口而出。
慕容佩腳步猛地一頓,緩緩回過身來,狹眸中隱含失望,「你威脅我?」
媚娘咬著下唇,其實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你又何嘗不是威脅我。」她走過去,抱住他的胳膊,靜靜伏在他肩頭,帶著幾分委屈,「什麼以後再也都不要再見面了,你明知道我在乎什麼,還這樣。」
慕容佩抿著唇,望著牆上的一幅山水圖沒有話。
「好了,我錯了,你別生氣。」媚娘抱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回桌邊坐下,撿起地上的白袍往身上套,「你讓我做的事,我何時拒絕過你,殺文璟時如此,現在穿衣服也是如此,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傲人的曲線被遮蓋在白袍之下,若是覆上面紗,再將眉眼修飾平直,掩去那份天生的媚色,此時的她,便是宮宴上那個散發著冰冷氣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玄冰。
相比一眼便被雲微瀾和文璟看出端倪的碧葉,以及沒有刻意掩飾雙眼的赫連希,誰又能想到,那樣媚骨天成的女子會是氣質截然相反的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