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的藥效,只是,藥物的效果太猛烈了,我沒辦法……」最終,他只能開口解釋,心底里有些不願這女人哭得如此傷心。
「總之,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林清音抬起頭,臉上滿是絕望與心如死灰般的蒼白,咬牙說道。
陳鐵皺眉,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怒道:「要我怎麼說,是你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還一直往我懷裡鑽,我能怎麼辦呀,而且,說起來,還是我從阮南手上救了你,你怎麼就恨上我了。」
「你還說,給我出去,快出去啊……」林清音抓過枕頭摔去了陳鐵,陳鐵的話,讓她臉上如同火燒,紅得嚇人。
其實,聽了陳鐵幾句話,她也明白,此事,說起來還真的不能怪陳鐵,只是,面對奪了自己清白的混蛋,讓她如何能安定得下來。
「我還有話沒說完呢,憑什麼就讓我出去,雖然有些意外,但我們既然發生了關係,那麼,我便會負責,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真正的女人了。」陳鐵很是認真地說道。
他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無論怎麼說,這種事都是林清音吃了虧,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那麼就得負責到底。
「負責?呵呵,我不用你負責,趕緊給我滾出去。」林清音冷漠地說道。
陳鐵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好吧好吧,看樣子林清音簡直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入塊,還是先出去好了。
不過,他心裡,已經決定,以後,不會再讓人欺負林清音,這個女人,是他的了,他得負責。
一開始,他對林清音可以說沒有絲毫感覺,而現在,他騙不了自己,居然對林清音有了一絲心動,這很突然,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也不過是大半天而已。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決定以後對這女人好點。
而且,兩人還是有結婚證的好麼,現在這情況,倒似乎是從演戲,變成了假戲真做,只能說,世事無常,沒人知道下一刻,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抓過自己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陳鐵看了林清音一眼,打開房門便準備走出去。
「呃……」恰在此時,林清音卻是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臉色也蒼白得嚇人,悶哼了兩聲,忽然軟軟倒在了床上。
她的心臟,痛得厲害,讓她腦子裡一陣陣地眩暈,身體也突然變得冰冷。
「要死了嗎,或者,死了也好,我好累……」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以來伴隨著她的先天性心臟病,竟是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心臟很痛,但她卻感到了輕鬆,突然覺得,死了便會是最好的結果,可以不用再面對家族裡冷漠的親人,也可以去與父母團聚了。
真的很好,不是嗎。
「你……」陳鐵已經走到了門口,回頭,卻看到林清音軟軟地倒在床上,心中一驚,立即兩步走到了床前,看著林清音那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讓他感到了一絲揪心。
他立即抓住了林清音的手腕,下一刻,眼睛便瞪大了,該死,這女人,居然在這時候,心臟病發作了,如果沒有意外,是阮南給她下的藥物的副作用,讓她的心臟終於是不堪重負。
「該死的,阮南,我會宰了你的。」陳鐵心裡狠狠地罵了一聲,然後,立即揪開被子,林清音胸前那完美到讓人窒息的風光,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當然不是在耍流氓,只是為了救林清音,他絕不容許,林清音就這樣死在他面前。
手掌快速地在衣服內側一摸,竟然是摸出了大把的銀針來,足有二三十根,他死死地盯住林清音的胸前,然後,手動了,快到不可思議。
短短一秒鐘時間內,數十根銀針,便都被他盡數插在了林清音的胸口上。
「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讓你死,你便不能死……」瞬間將數十根銀針插在林清音的胸前,讓陳鐵腦門也出了大滴大滴的虛汗,有些承受不住。
他施展的是驚鴻針術,這一門針術,煉到高深處,足以能生死人肉白骨,師傅那老頭子能瞬間刺下五十六針,而他,只能勉強刺下二十八針而已。
每施展一次這種針術,消耗都很大,但是,現在用來救林清音,應該是足夠了,他絕不許這女人就這樣死去。